“诶。”
卫生站冷冷清清。
秦霰坐办公处看书。
李映棠物品,纸钱和其他东西分开放好,而后去秦霰的办公处,靠近见猫揣着手手盘在他腿上,她将猫赶走,自己坐上去。
“大白天的,又是做什么?”秦霰含着浅浅笑意一边说着,一边后移身子,方便她坐。
“凳子太凉,这儿暖和。”李映棠故意扭两下腰,回头看秦霰,黑脸了:“冷坐炕上。”嘴上说,却没有赶她的意思。
“炕不舒服。”李映棠手肘抵在桌子上,单手支着下巴面对他。
“看什么?”秦霰扛不住她吃人似的灼灼目光,低眉顺目。
李映棠抿嘴笑,害羞吗?“你说呢?”
“有人来了。”秦霰瞄到外面的人影,晃了晃腿,示意她起来。
李映棠不满,屁股还没焐热!刚起身不到两秒钟,方大娘抱着孩子匆匆进门,焦急道:“小秦大夫,我孙儿今儿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你瞅瞅。”
秦霰斥责:“您怎么又抱来了?上午来的时候,我便说过,只要不烧,便不用动他。”
“我也是担心他饿着,不是你的娃,你当然不心疼。”
李映棠为秦霰说话:“方大娘,您过分了啊,医者仁心,阿霰不担心孩子,何必多嘴?您心疼孩子,这么冷的天抱着他出来?他的妈妈不会担心心疼?”
“这话说的,隔辈亲,我比他妈更疼他。”方大娘道。
李映棠:“”无语了!
秦霰:“方大娘,这样小的孩子不比大人,说句不吉利的,孩子如今病着,你一来一回的折腾,稍不注意弄成肺炎,便需要进城住院了,严重的话可能有生命威胁。您家不想要了,可以送人,没必要糟蹋。”
方大娘的儿子追着她上门,一听就炸了。“你到底犯哪门子轴,我就上个茅坑的功夫你又整幺蛾子!”
当下夺过小孩,一脚将人踹倒。
方大娘懵了,等反应过来,孙子早就被儿子抱走了。
秦霰跟过去检查小孩的情况。
方大娘坐地上拍大腿哭爹喊娘。
李映棠一边痛快,一边为方大娘感到心酸。
又可恨,又可怜。
方大娘伤心了好一阵子,也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软话,她咬咬牙,抓起秦霰摆在架子上的药瓶:“我不活了!”
吓得李映棠弹射起步,眼疾手快夺下瓶子。“拿来吧你!走走走!什么癫病?”
她把人推出办公处。
想死死哪里不能?
大河村,如名。
多的是河,随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