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红,你男人找你。”有妇女站门口喊。
“来了。”吴红走了。
李映棠也马上走人,回家见房门没锁,伸手推开,秦霰坐在她的位置,捧着她的书,道:“去哪儿玩了?”
“程大嫂家。”李映棠道:“我现在被蒸人的事吓到了,胆子很小,以后不能一个人待在家里,起码程老头头七之前,你不能让我一个人独处。”
秦霰又无奈又好笑,她明明避开了蒸人的场面,为何了解这些?“又迷信。”
李映棠意味深长:“我以前也是无神论者,认识你之后才迷信的。”
秦霰似笑非笑:“哦?我如何让你迷信了?”
李映棠没有再解释,岔开话道:“今天你清闲了,咱们玩个游戏怎样?”
“什么游戏?”秦霰直觉没好事儿。
“炸金花会不会,谁输了谁脱一件衣裳。”李映棠想象自己赢的场面,不禁大笑。
秦霰:“不玩!”笑的这么变态,怕不是要出老千。
李映棠鼻子里哼哼一声,不玩拉倒!
她重新到书架上找书,翻到一本面相学,兴致勃勃打开,查找属于钱刚面相的描写。
他居然是典型的富贵相,大鼻子,宽脑门。
青年清幽的声音传来:“你从哪儿搜罗的这种玄之又玄的书?”
“还是你告诉的我,废品站。”
秦霰:“能不看么?”
“随便了解一二,又不摆摊看相。”李映棠照镜子,查找感觉符合自己的面相描写:“龙睛凤颈,额头饱满,口”
“不许看了,村里老人说,算命看面相属于泄露天机,会倒霉。”秦霰抽走她手里的书本。
李映棠笑得前仰后合:“你不是不迷信么?”
秦霰不做声,按她说的,她遇到他才迷信。
他又何尝不是?
这种书能传下来,怎能不敬畏?
天色渐渐变暗,两人合作做了一顿年夜饭。
两荤一素,一汤。
吃完饭天完全黑下来,李映棠拿出孔明灯写祝福语。
秦霰跟在旁边读:“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写给我的?”
“咱俩的,以后你成为医学界泰斗,国士无双。我,登顶世界富!天下任我比划。”李映棠豪言壮语。
秦霰止不住笑:“这个愿望会不会太大了?”
“万一实现了呢。”李映棠写完一个又写一个:“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她提起灯的架子吩咐道。“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