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他买不起,便宜的拿不出手。
饰她也不戴,说那东西累赘。
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
昨晚她说蒜香排骨好吃,家里还剩些,一会儿得空便做,养好她比什么都强。
收回思绪,他道:“温度计好了。”
“诶。”钱刚走过去递给他,低头瞥见秦霰腿上的白猫,姿势颇为妖娆的躺其腿上。
扑了腮红,睫毛比人的都长,爪子亮晶晶的粉色,涂的啥?咋弄得跟人一样?“你家猫还化妆啊,公的母的?谁整的?”
李映棠吗?
她自己咋不打扮?
秦霰偏不理对方。这猫是公的,棠棠让他阉了,但猫太小,并且卫生站也没有麻醉剂。“你四十度,烧了。身上具体哪些地方不舒服,一总的说出来。”
“浑身冷,头疼,胸口闷,深呼吸的时候疼”钱刚描述道。
秦霰为其把脉,又用听诊器听对方的心率,让对方到隔壁的病房脱衣服。
胸口一处明显红了。
他没料到自己的一脚那么厉害,竟然留了印记,故意使劲按了按。
钱刚痛呼:“哎呦!”
秦霰:“你肋骨裂了,过几天结婚?”
“肋骨裂了?严重不?”钱刚自觉订下这个婚之后,总倒霉,先在山上轻微感冒,接着肋骨裂了,柳丽蓉是不是克他?“初五,结婚需要推迟还是咋?”
“不大严重,可自愈,两个月内不得同房,不得重力劳动。多休息,你的烧挺厉害,喉咙也有些肿,初五结婚,吃药好的慢,挂点水,不影响结婚,酒别喝。”秦霰叮嘱完回办公处配药。
钱刚跟着他,确保门口没人,他小声道:“秦大夫,你结过婚,咋洞房的?传授传授经验呗。”
秦霰本就是清冷的气质,此时眼神似结了一层冰,从心底厌恶此人。
这浑人真的该感谢公家对他的素质教育,否则他绝对悄无声息弄死这人!“你若不懂可以问你爹,几十年的经验比谁都丰富。”
钱刚:“”骂人吗?
秦霰兑好药水,为其挂上后走了。
回到办公处,提笔却不想继续写论文了。
他作为一个丈夫,养好媳妇是应该的。
棠棠确实什么也不缺,可不代表他可以不送。
思来想去。
决定按她的模样儿,雕一个缩小版的她当作礼物。
他闲暇时爱做木雕,家里正好有工具。
门口有桃树,砍了当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