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霖嗓音带了哑，“她也一定讨厌我。”
顾暖心神微颤，没有作声。
两人僵立在门口。
顾暖只觉无趣，强行收拾好心情，扬起一抹淡笑，“傅总这脾气确实不招人喜欢，日后注意点，没什么事，我得回去陪老夫人聊天了。”
她刚动，手腕就被傅川霖抓住。
顾暖周身气势骤然肃冷，“傅总这是何意？”
“你知道她在哪，对吗？”
傅川霖嗓音紧，似乎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顾暖勾唇冷笑，侧目对上他复杂眼神，反问：“不知道傅总说的是谁？”
“我妻子。”
傅川霖此刻有一股莫名执着，知道会惹恼她还是想问清楚。
“傅总真是奇怪，从我们初次见面就一直问我要人，我又不是警察，怎么会知道她在哪？”
经过刚才傅老夫人的事后，顾暖应对起傅川霖时更是得心应手。
旋即又觉得傅川霖今天真是古怪，突然又问这事。
顾暖一把甩开傅川霖的手，“看在最近合作不错的份上，我不妨提醒傅总就一句，这么久没消息不是死了，那就是对你厌恶至极，何必再找呢？”
傅川霖僵住在原地许久，心脏阵阵刺痛。
暖暖对他厌恶至极？
傅川霖缓慢抬着脚步走进屋里，茶几上放着一本画册，掀开后全都是他各种角度的素描画。
那时候暖暖特别喜欢偷偷观察他，说要记录他每一个瞬间，等老了再翻看的时候一定很有趣。
可现在，暖暖为什么不愿回来了。
……
顾暖一路走回到前院的别墅，一边在心里把傅川霖从头到尾骂一遍。
简直有病！
分明他和沈安然都准备结婚，还找什么前妻，为了那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