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烨会怀疑我们，空穴来风不是没有道理的。”
傅川霖微微侧身，对顾暖轻声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项合作，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的关系还需要再亲密些。”
他说的理所当然，但顾暖不以为然。
“倒也不用这么亲密。”
顾暖不着痕迹地想要掰开傅川霖的手，但怎么都抵不过这家伙的力气。
“更何况，刚才是因为你的离婚协议而起的。”
傅川霖牵着顾暖进入电梯。
“那也是因为从你那里泄露了这份协议！”
顾暖可不听他的歪理。
两个人并肩而战，看起来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极为般配。
但顾暖撇过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都叫你早点签了再交给我，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这说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傅川霖打断她的话，“如果我真的签了字，只要稍微一查，那才是百口莫辩。”
顾暖无言以对：“……”
“我说过，我不会签字的。”
傅川霖目视前方，却是语气坚定道：“我会将那两份离婚协议都解决干净。”
顾暖抬头，正要开口。
但傅川霖预判了她接下来的话，“就算你寄多少份也没用。”
顾暖不得不沉默下来。
叮。
电梯抵达。
电梯门缓缓打开。
顾暖猛地抬脚，恨恨地踩了傅川霖一脚。
“去你的吧！”
她立刻挣脱掉傅川霖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坐在车上，顾暖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