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别难过,我现在能赚钱了,过些日子等我攒到足够的钱,就带二哥去看大夫。”
乔有粮的腿是因为原身摔断的,自己有责任治好他。
乔吟一路走一路安慰,乔铁柱的情绪这才好了一点。
“二哥。”
“老二。”
乔吟和乔铁柱两人来到了村医刘二狗的住处。
“他状态还是很差,吃的也很少,常常一个人躺着呆。
前段时间我还看见他不要命的边哭边捶腿,嘴里一直嚷着不想活了,把我吓坏了。”
村医刘二狗想起来那个画面仍心有余悸。
他胡子眉毛修长,长得慈眉善目,好似弥勒佛。
一身破旧酱色长衫,却浆洗的十分干净。
“哎,我可怜的孩子。”
乔铁柱老泪纵横,看着乔有粮紧闭的房门,一颗心揪的生疼。
“二哥,我和爹来看你,你先开门。”
乔吟修长白嫩的手指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声音里满是关切。
“滚,你们都滚。”
身体的残疾加上长久地独居,乔有粮性格已经有些扭曲,害怕与人接触。
即使是自己的亲人。
“二哥,是我,我是乔吟啊,你以前不是最疼我吗?”
“小妹。”
乔有粮低声呢喃,有些怔忪。
回想起从树上摔断腿的那个场景。
他恨,他悔!
如果那天他没有上树,这一切就不会生。
他还是那个人人夸赞的准秀才。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他完了。
他的人生没有希望了。
他满眼绝望看向地上,以前的书都被他扔到了那里,落满了尘土。
自从摔断腿,他再也没有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