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年换了根棉签,慢慢地给红痕消毒。
医务室的休息室内,闹钟的秒针哒哒哒地走着。
祝卿安屏息着,屋内只剩下贺朝年有些重的呼吸声。
“那个奚小姐也太骄纵任性了,她和你们贺总是什么关系呀?”祝卿安为免尴尬,故意找话题打破沉静。
“没关系。”贺朝年口气冷淡回。
“怎么会没关系,我看八成他俩是在这相亲呢,奚小姐觉得我破坏了她的相亲,所以才故意刁难我。”祝卿安根据昨天在公司听到的八卦揣测道。
“……”贺朝年无言以对,说得真是太准了。
“我还听说,你们贺总也有可能娶曹彰的女儿,也就是那个没有血缘的便宜表妹。”祝卿安啧啧两声,摇头道:“真乱啊真乱。”
说谁乱呢?
贺朝年蹙眉,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些。
“嘶轻点轻点。”祝卿安倒抽口气。
“不要胡说八道,贺总一向洁身自好。”贺朝年暗戳戳替自己说话。
“我看他也不像什么洁身自好的人呀。”祝卿安想起贺子昂的桃花眼,看着挺招蜂引蝶的,不过他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劲儿却不令人讨厌,反而有几分可亲的样子。
“……”贺朝年此时有点后悔让贺子昂冒充他,简直败坏他的形象。
“不过,你们贺总看起来好年轻啊,我还以为会是那种冷酷冰山型的呢。”祝卿安继续闲聊着。
贺朝年停下手中动作,眉目间有些阴沉,“你似乎对他很有好感。”
“是还不错啊,他人还挺好的,借我衣服还借我马,还派你过来教我骑马。”祝卿安无所觉,一派天真细数着贺子昂的好处。
说完,她忽然想起来问:“对了,你们贺总让你过来教我,他是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贺朝年眸底晦暗不明,声音冷淡开口:“你是希望他知道,还是不希望他知道呢?”
祝卿安觉得他这话问得古怪,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她疑惑反问:“我们当初不是说好隐婚的吗?”
贺朝年从她这句话里,听出了不希望贺子昂知道她已婚,她又对贺子昂很有好感的样子。
他莫名烦躁起来,不太温柔地将手中的无菌纱布贴到她肩背的伤口上。
“嘶”祝卿安身体痛得瑟缩了一下,皱着眉抱怨道:“你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对女孩子不能温柔点嘛。”
“我就是这样,没你的贺总讨女孩子喜欢。”贺朝年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脾气,竟和贺子昂较起劲儿了。
“什么叫我的贺总?”祝卿安将衬衫拉上来,扣完扣子转过身,瞪着贺朝年,道:“你少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
“我哪有。”贺朝年嘴硬不承认自己阴阳怪气。
“你还说你没有,你个这样子,活脱脱就是……”祝卿安俯身凑近贺朝年,紧盯着他的脸,眯眼道:“吃醋了?”
“胡说八道。”贺朝年将她凑过来的脸推开,站起身来。
“明明就是吃醋,你看看你浑身都冒着酸,吃饺子都不用加醋了。”祝卿安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调侃。
贺朝年绷起脸,伸手捂着祝卿安的嘴,红着耳根恼羞道:“闭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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