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做戏做足,已经随手抓了条睡裙换上,道:“好了。”
贺朝年转过身来,只见她穿着条吊带睡裙,睡裙已经洗得旧,棉质的料子甚至洗薄到有些透明,她坐在床上,他从上俯视而下,锁骨之下的地方,山峦起伏,雪白柔腻得仿佛冬日的富士雪山。
祝卿安平时睡觉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当她察觉贺朝年的视线,意识到这条随手抓来的睡裙太过暴露,她立即抓过床上的抱枕,抱在胸前。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祝卿安紧紧抱着抱枕,板起脸,言归正传。
晚餐的时候,两人才不欢而散,她现在心里还憋着气呢。
贺朝年举起手中的医药箱,淡声道:“你昨晚的伤,需要换药,还有那个水泡,得处理下。”
祝卿安拿过他手中的医药箱,绷紧脸道:“我自己来就行。”
“你确定自己可以给后背换药?”贺朝年知她还在恼自己,无奈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说的话是重了点,我可以跟你道歉。”
“你说的也没错,你只是把男人的心里话说出来罢了。”祝卿安撇撇嘴,仍旧是有些恼。
贺朝年不否认,他站在那里也没有走的意思。
祝卿安妥协,将药箱放到床上,背对过身去。
贺朝年知她是同意自己帮她换药了,坐下来,拿出了碘酒和纱布。
昨天贴的伤口在肩带位置,贺朝年伸手,食指勾住细细的白色肩带。
祝卿安感受到了他手指的温度,轻颤了下,慌乱道:“我自己来吧。”
说着,她便将自己的肩带拉下来,细细的肩带垂在胳膊旁,有种不堪一扯的诱惑。
贺朝年眼眸晦暗了几分,垂眸将她昨天的纱布掀掉,消毒之后,再换上新的。
昨天只有这一处伤得比较重,其他地方无需重新消毒,都已经差不多只剩淡淡红痕了。
祝卿安将肩带拉回去,转过身来。
正想开口赶他出去,他已经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挑水泡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贺朝年拿起消毒过的针头,轻轻地刺像晶莹剔透的水泡。
祝卿安下意识偏开头不看,她是最怕打针了,所以看到针头也有点不适。
挑开水泡,挤出浓水之后,贺朝年给她贴了个ok绷。
“好了,这几天先不用做饭做家务了。”贺朝年说着,收拾起药箱。
“那么点小伤,哪有那么矫情。”祝卿安从小学开始就会帮着祝惠带孩子,做家务,从来不是娇气的小孩,也没有娇气的资格。
“你是想让奶奶看到责怪我吗?”贺朝年见劝无用,搬出了长辈。
祝卿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不干活就不干活,她还乐得轻松呢。
贺朝年收拾完药箱,起身欲走。
祝卿安注意到他耳后那里有个褐红色的血痂,立刻出声道:“等等。”
贺朝年回头,疑惑看向她。
祝卿安起身,将他拉坐回了床上,拧眉道:“你耳后都出血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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