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身上的真丝衬衫被徐青野一颗颗解开,一阵凉意袭来的时候,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想到徐青野外婆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她浑身当即一僵,阻止了徐青野接下来的动作。
“怎么啦?”
被阻止,蓄势待的徐青野不得不停下,撑在程知鸢的上方,看着问她。
他眸光似火,满满的溢出来,却又染着些许的不安。
“青野,今天不行。”
程知鸢强行掩饰住自己的心虚说,借口说,“例假来了。”
徐青野闻言,倏尔笑了,双臂一软,撑着的身子落下去,结结实实的压到了程知鸢的身上。
脸再次埋进了她的颈窝间。
他呼吸滚烫,喷洒在程知鸢的脖颈间,烫的她越心虚。
“抱歉,是我太心急了。”徐青野缓了片刻之后,低低开口道。
不是程知鸢不愿意,他就安心了。
程知鸢抬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上,一下一下轻抚过,“没有,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知鸢。”
“嗯。”
“真的好想快点把你娶回家,这样,我们就能每个晚上都能在一起了。”徐青野说。
程知鸢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搬过来住。”
徐青野笑了。
他虽然在国外生活多年,但骨子里还是有点传统的。
“过两天周末,带你去个地方。”他说。
程知鸢也不多问,只答应一声“好”。
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这晚,徐青野没有留下。
他走后,程知鸢立刻叫来了林听。
“小姐。”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程知鸢问。
“小姐,徐教授的舅舅,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林听说。
“什么?”程知鸢有些惊讶。
“我们调查到,他当时是跟徐教授的外婆一起,不幸遭遇车祸,徐教授的外婆当场死亡,他舅舅则重伤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后,被宣告死亡。”林听又说。
程知鸢蹙眉,然后听到林听接着说,“听说,徐教授的舅舅在被宣告死亡前,还被迫捐赠了身上的器官,摘走了一对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