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褚亦棠斩钉截铁地回绝澜聿,泡冷泉对澜聿来说有好处,可他怕冷,不拉他就不肯去。
澜聿被他连拖带拽拉到冷泉边,褚亦棠利落地脱了衣服,已经下到池子里了。
他在岸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褚亦棠趴在池子边缘,肤色雪白,黑缎长拢在肩侧,似笑非笑:“澜聿,你是在等我帮你脱吗?”
澜聿:“…………”
他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褚亦棠然后热血上头爆脑而亡。
死就死吧。
澜聿一狠心,又挑了个离褚亦棠比较远的地方,磨叽地脱衣服。
浸在冷泉里的那一刹,澜聿恍惚间想着可以把这项酷刑用到刑司去,一定比其他刑罚更好拿到口供。
他靠着池壁,冷得牙关打颤,澜聿很幽怨地想。
褚亦棠你把我冻死了你就一个人睡觉去吧!!
池子里雾气深寒浓厚,稍远几步就瞧不清人,澜聿缓过来劲儿,没找见褚亦棠。
他也往旁边摸了摸,没摸着人,澜聿撇过肩后的,涉水去找褚亦棠。
忽而周遭水波漾动,荡出一环一环的涟漪。
青丝在水下浮沉,褚亦棠从水中立起,皮肤被水泡的苍白,红唇白齿,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空灵山鹿。
“阿棠你潜在水底下做什么?”
褚亦棠拂拭了下颌上顺着流下的水渍,理所应当道:“练闭气。”
“练这个做什么?”
褚亦棠周身是冰凉凉的水,他甩甩脑袋,把水都甩澜聿那儿去,眉毛上也挂着水珠。
“不练的话,怕以后亲你的时候老是喘。”
澜聿凤眼都睁圆了好些,他忙去捂褚亦棠的嘴,臊得也要潜到水底下去了,为难小声道:
“阿棠!能不能不老是说这种话!”
他脸烫,指腹被一阵湿热掠过,酥酥痒痒的,澜聿被舔的麻,震惊地撤回手。
褚亦棠的殷红舌尖还隐在唇间,笑得很狡黠。
无名指指腹还残存着热度,澜聿快被臊死了,褚亦棠爱死他这个样子了,他搂过澜聿的颈项,恨不得亲死他。
“澜聿,你怎么总是脸红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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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是褚亦棠最喜欢逗澜聿的手段之一了。
澜聿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喉结滚了滚,他回搂住褚亦棠光裸的腰,抵在他肩上,像受了委屈夹起尾巴的小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