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她还是贴了上去。
又是漫长的沉默。
“你醉了。”
薄司泽没有回应她刚才的疑问,低声道。
那句话在知知听来,撵人的意图太过于明显。
或许吧。
知知已经搞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口却烧了起来,她抬起胳膊,轻轻放在胸口。
“我没有醉。”
转头,看到桌上的水杯。
“你口渴吗?”
“我不渴。”
她没等他说完,重新跑回桌子上,拿起水壶往空杯子里倒水。
可以预料到结果,她忘掉自己已经受伤的事,手根本握不住水壶手把。
水壶倾倒,水撒出来。
玻璃杯咕噜咕噜从桌上滚落。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怜爱总是无法控制。
薄司泽知道她赖在这里是别有目的,还是舍不得看她憋屈。
纤细的胳膊被薄司泽抓住,然后被轻轻横抱起来。
滚落的玻璃杯没有砸到脚上,而是“乒乓”一声,碎在地上。
“你专程进来砸东西的?”薄司泽说。
知知整个身体都贴在他手臂上,望了望地上的碎玻璃渣。
简简单单,又可怜巴巴。
“我嘴里干。”
“……”
明明是自己口渴要喝水,还打着要给他倒水的旗号。
她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人被抱起来放在沙上,又转身去倒水。这时现水壶里的水都放光了。
又走到冰箱,拉开冰箱门,取出冰块。
只有冰块和酒是现成的。
再回来时,直接用手捏起一块冰,塞进她嘴里。
“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