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八忽觉一阵牙酸。
她捂着腮帮子,目露深思。
她不信她这是吃糖吃的,必定是因为面前这位。
谁家正经络腮胡、大块头,长得跟堵墙似的,名字叫晓娟的?
杜晓娟挠挠头道:“我们兄弟仨的名儿是专门找了先生取的。”
“哦。”
“是诗,千里共婵娟。”
“……”也行。
“我们还有个大哥叫杜晓但来着。”
凌小八:“???”
如果柴善嘉这会儿在,怕是会忍不住问一句:怎么,你大哥带电啊?一个人住这么远,独自住在上半句的村头?!
……
“……那个,说正事。
柴姑娘身边那搓绳的,面相不咋好的男的谁呀?她为啥跑逐鹿来呀?有人逼她不?”
杜晓娟虽然长得和杜晓蝉极为相像,兄弟俩还都有点好打听。
但,杜晓娟说话明显更具有自己的特点。
且打听就打听吧,他还挺有活儿。
他自己猫悄蹦假山顶,勉强找着个能斜签着坐的地方,学着凌小八坐下来,前后甩了甩腿,扭头问。
凌小八沉默片刻才道:“打听他作甚?”
杜晓娟心说,当然是殿下——
“……去查,今日她身边是何人,她缘何出现在此……若她为人挟制,将人救出,分出一队近卫护送……”
他挠了挠头,又一机灵。
直接送回南都代表什么?
代表眼下不方便碰面。
“就……我自己想打听的。”
凌小八:“?”
以凌小八溜直的思路,现在,一个叫晓娟的络腮胡、大块头,正打听船上碰见的神经病身边那甩绳圈的?
问“他”为啥跑逐鹿来,有人逼“他”玩绳子没有?
这她上哪儿知道去啊???
有病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