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容复想了想,认真道,“先去大牢,后成婚。”
萧宁暄无语地看着他:“你要是实在着急,还有更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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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眠跟阮锦婳挽手从花园出来,看见王氏哭着从远处跑过去。
这段日子,王氏不知多少次去赵府探望阮诗芸,每次都被赶回来无一例外,每次回府后就去阮建川面前哭。
这会儿阮建川不在府中,没一会儿,王氏去而折返,气势汹汹来到阮眠眠面前,破口大骂:
“都怪你这个贱东西,要不是你,我的芸儿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跟你那个狐媚子的娘一样,骨子里就带着骚……啊!!”
阮眠眠不动声色,一脚踢在王氏的膝盖上。
那夜她被瓷片割伤,后在湿冷的祠堂跪了一夜,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好,一到湿冷天气隐隐作痛。
阮眠眠下脚一如既往的精准,王氏一声惨叫后跪倒在地。
她执拗地在空中调转方向,没正对着阮眠眠跪下。
阮眠眠含笑讥讽:“那你是什么?害死我母亲,因我地位高阮诗芸一截,对不到十岁的我灌药,让父亲对我生厌,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们父女关系,你是该遭天打五雷轰的毒妇!”
王氏脸色难看到极点。
阮眠眠继续说:“阮诗芸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如今过往的事情败露,父亲多看你一眼都嫌恶心。过阵子我吹吹耳旁风,父亲废你正妻之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说什么!?”王氏踉跄着站起来,注意力都在后半句上,“你要是敢去你父亲面前胡说八道,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瞧着她狼狈的模样,阮眠眠痛快得咯咯直笑:“父亲不在,有能耐你怎么现在就扒我的皮?要是没这个能力……你不如给我下跪求饶吧?我心情好了,兴许在世子那为阮诗芸说几句好话,让他跟赵家说说,把人还回来。”
王氏怔然,眼中清晰浮现一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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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锦婳有些不忍,拉拉阮眠眠的袖子:“眠眠,要不然算了……”
“就是因为你这性子,才给了她那么多欺负你的机会。”阮眠眠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再说了,我也不是报复她,她不是想见她女儿么,我分明在帮她啊。”
阮眠眠期待地看着王氏,只见她仿佛经历天人交战似的,过了许久终于分出胜负,哆哆嗦嗦跪了下来。
阮眠眠有几许惊诧。
王氏脸上满是泪痕,狼狈不已,心一横刚要开口,余光中快步走来一个男人。
宋晏容二话不说拉住阮眠眠的手腕往她院子走。
“哎哎哎……”阮眠眠抽回手,“你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儿?没看我忙着呢吗?”
宋晏容停下,顺着视线看见面色复杂跪在地上的王氏。
这叫什么事?
他忍不住蹙了下眉。
难道能比他们的婚事还重要?
“有更大的事。”他重新牵起阮眠眠的手。
王氏跪在地上难堪至极。
指望阮眠眠虚无缥缈的话,还不如她主动争取。
短暂的犹豫后,她吸了口气,朝宋晏容磕头:“妾身求世子救救芸儿吧!”
阮眠眠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见她注意力一直不在自己身上,宋晏容更不高兴了。
“不可能。”他丢下冰冷的三个字,直接将阮眠眠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只剩阮锦婳和王氏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王氏被她们气得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