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受伤?
几人路过敖文的小摊,顺路打包了几份饭菜回永福山居,吃完饭后便各自休息了。
决赛安排在大后天,姜南刚回房间,通讯玉碟便亮了。
宋青渊说他和丁松然已经到了北洲地界,打算明天便暗中排查一下霍家在北洲的一些暗哨,顺便还跟姜南打听了一下今天比赛的情况。
两人聊了许久,姜南刚准备洗澡休息,路过窗台时,无意间看到方敬之换了件干净的衣裳,独自出门去了。
永福山居天字号上房一共有八间,每一间都是相对独立的,互不打扰,彼此隔了一段距离。
方敬之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霍时安的房门。
屋内十分安静,方敬之刻意压低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色里依旧显得格外突兀。
不多时,一个手下过来开门,抬眸瞥见方敬之的那一刻,脸上便立马堆出了笑颜:“方道友,我家主人等你很久了。”
方敬之沉默片刻,双手抱拳:“劳烦阁下带路。”
每一间上房都配了一个私密性不错的院子,但隔得比较近的两个房间,彼此还是能从院子里瞥见对方的行踪。
方敬之刚走近,就现从霍时安的院子里,恰好能看见自己房间的院子,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霍时安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茶,另一位手下将一个崭新的茶盏送到方敬之身前,示意他落座。
两个大男人,就不需要磨磨唧唧了。
方敬之没有客气,接过茶杯便坐到了霍时安对面。
霍时安看了一眼沸腾的热茶,微微一笑,道:“看来方道友还是愿意与霍某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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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之不想过多寒暄,开门见山道:“今天的比赛,你没有用全力,是吗?”
霍时安喝了口茶,眉眼轻挑:“是。”
“为什么?”方敬之不解。
他们是在比赛,虽然谈不上你死我活,但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放水吧。
霍时安笑了笑:“我做事向来不需要理由,只是觉得你更想要赢,便成全你了。”
方敬之握紧茶杯,忽地抬眸,有些难以置信:“就这么简单?”
霍时安气定神闲的往后一躺,一双长腿散漫的搭在脚边的矮凳上。
沉默半晌后,又忽然坐直了,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不知方道友除了在杀手组织做做兼职之外,还有没有另外的打算?”
“……”
方敬之眸光一滞:“你……你调查我?”
他这边话音刚落,霍时安便出声打断了他:“朋友之间,怎么能用调查二字呢?我只是比较爱多管闲事罢了。”
你,多管闲事?
方敬之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一个比咸鱼还要闲的二代会费心管这些?说出去谁信啊。
他本想干笑两声敷衍过去,不料这位咸鱼接下来的话让他直接笑不出来了。
霍时安忽然端端正正的坐好,一改往常慵懒肆意的姿态,表情也格外严肃起来,认真道:“方道友,不如你以后别干那些小打小闹的杂事,跟着我共谋大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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