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重,请您以后不要再说这样令人误会的话,会影响嫤儿声誉的!”
她身着淡雅素裙寝衣,静静地靠坐在床边。
朱唇轻启,声音如清泉流淌,平和而舒缓。眉如远黛,眼眸似秋水,微微流转间,便有万种风情。
裴轶渊看了一眼完全被放空的手,目光怔了怔,
回眸看向她降下去的怒火,又多了几分冷厉。
如果只是怒了他前几日不来寻她,让她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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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此刻,她对他这番冷言冷语,太过于冷漠?!
这还是他那个前几日,依偎在他身旁,向他娇俏撒娇的嫡妹吗?
裴轶渊被气红了眼,冷唇就开始反嗤:
“兄长倒是不知,几日不见你,倒是让你想到跟兄长亲近会影响声誉、
还是你想借此跟兄长生分了?”
裴轶渊撕开唇瓣说完,眼神死死盯着她,像是戳出一个洞一样!
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执着!
像是平常兄妹,妹妹跟兄长提出这种要求,不过寻常,舍妹已经准备及笄、
他作为兄长,男女有防、也理应退避三舍才是、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
偏偏、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做不到!?
许是因为妹妹是他寻回来的缘故、
又或是他对她的兄妹感情过于浓厚、
她陪伴在他身边那么些年、
他倾注太多的缘故、
所以,一听到她刚刚说出那些、要与他生分的话、
他的语气瞬间就开始炸毛、急了些!
就连现在,握着她的手是那么紧、仿佛是为了惩罚她刚刚的疏离、
他竟然不小心抓红了她的小手!
但,下一秒就被姜珝嫤甩开了!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她定定看着他,眼眶染上几抹通红。
“那兄长那是想要什么?难道兄长不顾男女大防、
嫡妹已经及笄了,兄长还不顾周围人,闲言碎语,是想要嫡妹一辈子嫁不出去、
跟嫡妹过一辈子不成?!”
姜珝嫤捅破了这层纸!
但,裴轶渊听了却是、
他听到她这番话,差点就想脱口而出:若你不介意,兄长养你一辈子又何妨?!
但是,当他的目光扫射向她时、
她的目光已经缓缓地从他身上瞥开、
然后再次看向他时,眼神已经变得异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