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珈辰,你莫要血口喷人,污蔑本宫!
本宫只是心生怜悯,瞧着这姜氏可怜,又见你行径诡异,如同那暗夜中的鬼魅、
这才为其仗义执言。
你竟敢大言不惭地说你与那姜珝嫤,私下毫无牵连?!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同那含苞待放的花蕾,频繁与你这等男子接触,怎能没有一丝猫腻?!
定是你们二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妄图谋取姜氏家财,再如那饿狼分食般瓜分利益!”
她常着一袭牡丹绣纹的华服,金丝银线在日光下光芒刺眼、
裙摆拖曳于地,逶迤如彩云铺陈,走动间环佩叮当,声声噪耳,恰似奏响的烦闷。
身姿高挑端庄,脊背挺得笔直,虽有几分皇室多年涵养沉淀出的仪态,但昂间尽显高傲。
邵珈辰回视墨沐澞,目光如炬,“长公主这臆想之词,实在荒谬。
姜珝嫤身为姜氏嫡女,知晓家中诸多隐事,配合查案是大义之举、
臣与她不过公事公办,一切皆在众目睽睽之下,岂容长公主这般歪曲抹黑。
还望长公主冷静下来,莫要再凭意气,在这朝堂之上胡搅蛮缠,误了圣意、
阻了真相大白之路。”
此刻朝堂气氛剑拔弩张,众人皆屏息以待后续纷争。
皇帝听两人吵得耳目一疼!
直接选择了坐在龙椅上,闭眼不见!
大殿之中,气氛本就剑拔弩张,恰似暴风雨前浓稠压抑的墨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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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墨沐澞与大理寺卿邵珈辰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相让,嘶吼与指责交织,惊得四下噤若寒蝉。
恰在这僵局之时,世子裴轶渊突然到来。
他一袭鹰纹暗色官袍,衣袂翩跹间自带潇洒贵气,腰间那块通透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彰显不凡身份。
迈入殿门,眉梢微微一蹙,锐利眸光先扫向失控的长公主,那目光里有三分无语、五分劝诫、
余下两分则是对当下混乱局面的烦躁。
长公主瞧见他,动作一滞,像是被按下暂停键,挥舞的手臂缓缓落下、
胸脯仍剧烈起伏,却也强忍着怒火,咬唇别过头,不想让失态之态被瞧尽…
只是凌乱丝、褶皱华服已将此前的激愤展露无遗。
邵珈辰亦整了整官袍,神色虽还紧绷,却也躬身行礼,到底是在世子面前,不敢失了分寸。
裴轶渊轻咳一声,如黄钟大吕,响彻殿内,打破了那如死水般胶着的沉默,其声线沉稳平和,恰似那波澜不惊的湖面:
“这大殿怎成了市井闹市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话落,他抬步缓走向前,每一步都似那定海神针,带着安定人心之力。
裴轶渊的身形笔挺如松,昂阔步间尽显从容不迫,步伐沉稳有力、
落地有声,仿佛是那鼓点,敲击在众人的心间。
他往那一站,便如那巍峨高山,渊渟岳峙,自带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威压,宛如那君临天下的王者。
其面庞冷峻,剑眉下双眸深邃有神,目光仿若寒星,犀利得似能洞悉一切、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审视之意,令人心生敬畏,不敢肆意与之对视。
皇上见他来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