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裴轶渊仿若被怒火吞噬,恰似暴怒的雄狮,墨因情绪激荡而略显凌乱、
双眸燃着熊熊怒焰,周身冷冽气息似要将空气冻结。
“没想法,你每次跟邵珈辰进进出出,如胶似漆?!
对我这么冷言冷语,你难道不是区别对待?!”
“你,你跟踪我?!”
姜珝嫤目光躲闪,一瞬心虚,怎么被他看见了?!
他猛地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将正欲转身的姜珝嫤狠狠抵在门上、
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那力道震得门板“哐当”作响。
“今日你非得给我个说法不可!”
他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跳,目光似要将姜珝嫤看穿,近在咫尺的面庞因盛怒而涨得通红,炙热的鼻息扑在她脸颊上。
姜珝嫤心下一惊,又羞又恼,双手用力推搡着他胸口,贝齿紧咬下唇,恨恨道:
“放开,这般撒野作甚!”
可她那点力气,于盛怒的裴轶渊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裴轶渊见她抗拒,更是气急攻心,脑袋一热、
猛地一口朝她粉嫩脸颊亲了上去,牙齿还失控地咬了一口、
似是要用这莽撞之举宣泄满心愤懑。
姜珝嫤瞪大双眼,愣了一瞬,旋即怒火“噌”地蹿满胸膛,不假思索,扬起手,“啪”的一声,
狠狠一巴掌甩在裴轶渊脸上,那清脆声响在屋内回荡。
“你无耻!”她怒骂着,胸脯剧烈起伏,眼中泪光闪烁,满是委屈与愤怒。
裴轶渊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嘴角溢血,舌尖尝到血腥味,他缓缓转头,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姜!珝!嫤!”
三字仿若裹挟着无尽恨意,又似被心爱之人重伤后的悲戚。
说罢,他猛地转身,大脚踹开房门,伴随着“砰”的巨响,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那背影透着决绝与不甘,似要将过往情谊一并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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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珝嫤靠着门板,泪水夺眶而出,胸脯仍起伏不定。
片刻后,她抬手胡乱抹了把泪,咬着牙,匆匆走向床边,利落地穿好外裳、
双手还因余怒而微微颤抖,脸上那被咬的红印、未干的泪痕、
心底对裴轶渊的怨怼,“匪头子!混蛋!”
礼部侍郎赵启文这边,夫人虽心有担忧,但也不敢违抗,赶忙去了女儿闺房。
闺房内,女儿赵茹萍正对着铜镜梳妆,见母亲匆匆进来,疑惑地问:
“母亲,何事如此匆忙?”
赵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将事情细细道来,听闻,赵茹萍脸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
“母亲,女儿还未见过裴世子,这……”赵夫人轻声安慰:
“我的明珠,我已经查清楚了,裴世子年少英雄,长相帅气,玉面将军,且后院干净!
外面都挣破头了!
你若嫁给他,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且听为娘安排。”
“此言当真?!”赵茹萍,被勾得心血来潮!
她娘从不会如此高评一个人!
随后几日,赵府内琴音袅袅,书画墨香四溢,赵启文还请来宫中的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