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孝女!”
王兼怒喝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家仆们吓得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姜珝嫤此举看似奇怪,实则暗藏深意。
她深知王兼在商界的地位和影响力,若是直接与王嫣起冲突,日后难免会有诸多麻烦。
如今把钱送还回去,既让王兼看到她的“大度”,又能借王兼之手好好管教一下王嫣,可谓一举两得。
果不其然,王兼冷静下来后,心中对姜珝嫤倒是生出了几分赞赏。
他派人给姜珝嫤送去了一份厚礼,还附上书信一封,信中虽未明言、
但也暗示日后在生意场上,定会给她多几分薄面。
并且,还将姜珝嫤送来的银票,再次如数还了回去,说,既然是王嫣犯下的错,就应该让她承担。
并且还往里面添了不少多余的珊瑚物件。
姜珝嫤收到礼物和书信后,勾了勾唇。她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这边!
裴骍面色冷凝,阔步踏入余国公府邸,衣袂带风,周身散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之气。
寻见余国公后,他剑眉一挑,双目仿若寒星,直射对方,开门见山地喝道:
“余国公,姜氏至今仍深陷囹圄,你这救人之策,怕是全然失了效!”
言罢,双手抱胸,挺立当地,恰似苍松,静候回应。
余国公满脸无奈与焦急,额上青筋隐现,来回踱步,手不自觉地搓捻着衣角,苦着脸叹道:
“裴兄,此事非我不尽力,实是大长公主那边失策,谋划出了差池,才致如今局面,我亦焦头烂额!”
裴骍一听,怒目圆睁,上前一步,近得与余国公咫尺之距,手指戳向空中,厉声道:
“哼,借口莫要再寻!我可把丑话撂在前头,你若再拿不出法子,可休怪我无情。
你家夫人当年考场舞弊,给镇国公之侄大开后门之事,我定捅到朝堂之上,让众人皆知!”
声音冷硬似铁,字字如刀。
余国公身形一僵,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唇瓣微颤,呆愣片刻后、
满心不甘与愤懑化作一声长叹,末了,咬咬牙,转头对余国公夫人道:
“夫人,如今唯有再求长公主墨沐澞出手,或有转机。”
语气满是哀求与无奈。
余国公老夫人本就因前事心虚,此刻更是眉头紧皱,脸上皱纹都堆作一团、
可想到姜氏,还是强撑着起身,在余国公搀扶下,颤颤巍巍往长公主府去。
这边。
王嫣一口气付了五十万两银子走后,不敢回家,怕被她爹打!
王嫣一口气付了五十万两银子走后,心中满是懊恼与愤恨,不敢回家,怕被她爹知晓此事后一顿毒打。
见姜珝嫤走远,她便强忍着怒火,见姜珝嫤走远,就派人去打听那间铺子究竟谁是东家。
打算恐吓利诱,把付出去的抢回来!
打听到是姜珝嫤,当下气得七窍生烟,就想不管不顾带人去砸场面,跟她算账!
当得知那铺子是姜珝嫤的产业时,王嫣当下气得七窍生烟,双手紧握,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她全然不顾身旁丫鬟的劝阻,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今日定要让那姜珝嫤好看,竟敢如此算计我!”
说罢,便怒气冲冲地带着几个家丁,朝着铺子折返而去。
“小姐,万万不可冲动啊!”丫鬟红花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拉住王嫣的衣角,
“若是再去闹事,老爷定会雷霆大怒,咱们这次吃了亏,还是从长计议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