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微微欠身向裴老夫人示意后,便跟随着裴轶渊而去。
到了书房,裴轶渊关上房门,表情严肃地说:
“珝嫤,我已派人在京城各处探寻国师的踪迹,那些散播流言之人虽多有隐藏、
但也露出了些马脚。你在与朝中旧友联络时,可曾现什么异常之处?”
姜珝嫤站得笔直,双手交叠置于身前,不慌不忙地说道:
“兄长,目前旧友们只是察觉朝堂气氛微妙,尚无确凿证据。
不过,我想只要我们紧盯不放,定能有所收获。”
裴轶渊微微皱眉,眼神深邃:“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加快脚步,绝不能让国师的阴谋得逞、
将这京城乃至整个王朝陷入混乱之中。”
过后,裴轶渊又去找了墨少白……
如果实在不行,姜珝嫤觉得,要不就让墨少白出手把这个锅给顶了吧、
反正他功高盖主,也是皇家子弟,皇上起码不会杀他、
如果知晓他已经残废……
说不定还会心疼他!
就是这件事有些费墨少白……
在阴暗潮湿、弥漫着神秘气息的密室之中,国师独自伫立。
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他那隐藏于兜帽之下的脸上诡谲地舞动着。
突然,心腹匆匆来报,告知裴轶渊已派人对他展开调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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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身形微微一震,旋即,那兜帽阴影中的双眼猛地眯起,犹如毒蛇盯上猎物一般、
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阴鸷与恼怒,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丝丝寒意:
“哼,裴轶渊真是个不怕死的野种,好大的胆子。”
与此同时,裴府书房内,裴轶渊如同一棵苍松般挺立在书案前、
他剑眉星目,神情冷峻,对着前来禀报调查进展的下属大声问道:
“可查到国师那些爪牙的具体行踪?莫要遗漏任何细节,本公子定要将他们的阴谋连根拔起!”
其声音犹如洪钟,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动,尽显威严帅气与坚定决心。
姜珝嫤随后步入书房,她款步轻移,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大气与端庄之态。
她微微向裴轶渊福身行礼,眼神中带着疏离与客气,轻声说道:
“兄长,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急躁,以免中了国师的圈套。”
裴轶渊微微点头,看向姜珝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重:
“珝嫤所言甚是,只是这国师诡计多端,我等必须加快步伐。”
而密室中的国师在短暂的恼怒后,逐渐恢复了镇定,他对着空荡的密室喃喃自语:
“裴轶渊,你想与我斗,还嫩了些。我自会让你在这迷雾中越陷越深,直至彻底毁灭。”
说罢,他再次开始在密室中来回踱步,黑袍在地上拖曳出沙沙的声响、
每一步都仿佛在谋划着一个更加阴毒的计谋,那压抑的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只待合适时机喷薄而出,将裴家乃至所有阻碍他的人都吞噬殆尽。
在光线昏暗、气氛压抑的国师密室里,国师身着一袭黑袍,宽大的衣袖垂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