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裴家的嫡女,姜珝嫤从小无父无母就是不祥之人,都是她盗取了我的人生!
我才是注定要进宫为家族带来荣耀的人,怎能让她回来坏了我的好事。”
裴樊樊也跳出来,指着裴漠北骂道:
“你莫不是和那姜珝嫤有什么私情,这般为她说话。
裴家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二房嫡子来指手画脚。”
裴漠北气得脸色涨红,怒视裴樊樊:
“何时轮到你二房庶女来指手画脚?!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所为者,皆是裴家大局。
你只知嫉妒姜珝嫤,却看不清国师的阴谋诡计,实乃愚蠢至极。”
裴骍抬手制止了众人的争吵,沉声道:
“此事休要再提,我意已决。国师的安排,我必须遵从,裴妲己进宫之事不容更改。”
裴漠北心中一凉,但他仍不死心,正欲再开口,却见裴骍拂袖而去。
裴漠北见裴骍转身欲走,急忙上前阻拦,“伯父,您怎能如此固执!
姜珝嫤与裴轶渊在裴家多年,其品行与能力众人皆知、
如今仅凭国师空口无凭之语便将他们驱赶,此乃自断臂膀之举。”
裴漠淇也莲步轻移上前,微微福身,语气温婉却透着不容置疑,
“伯父,姜姐姐待我亲如姐妹,她的聪慧与沉稳一直是裴家的财富、
裴哥哥亦是家族未来的栋梁,若他们离去,裴家定当元气大伤。”
此时,裴擒虎二爷重重地咳嗽一声,“大哥,我早说过,国师之言不可尽信。
这其中恐怕有诸多阴谋诡计,我们裴家在这朝堂之上本就如履薄冰、
若失去了得力的后辈,日后如何应对风雨?”
众人正僵持不下,侯府侯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厅堂。
她目光威严地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裴骍身上,
“裴骍啊,你这是做的什么糊涂事!
姜珝嫤与裴轶渊对裴家的贡献,你难道都视而不见?
为了一个国师的莫名其妙的话,就要把他们赶走,你可曾想过家族的长远利益?”
虽然侯老夫人也不喜欢姜珝嫤,从小享用那么多奢华富贵!
但是,她现在好歹是县主,她跟着也有光!
怎么能把人赶走?!
还有那渊哥儿,那无人能及的孩子,怎么能不入她裴家之门?!
裴骍面露苦色,
“母亲,国师称裴妲己乃凤命,姜珝嫤是抱养之人,若留她在府中会影响妲己进宫为家族谋福。”
侯老夫人冷笑一声,
“凤命?那国师凭什么如此断定?你就这样轻易相信,还要赶走为裴家尽心尽力的孩子。
裴妲己骄纵任性,她真能担起为家族进宫争荣的重任吗?”
裴妲己听闻,顿时眼眶泛红,委屈道:“祖母,您怎能如此贬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