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闻绿枝来禀报,姜珝嫤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用膳,心情一紧,便在下了朝后,直接回了府邸。
裴轶渊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袍身绣着暗纹云鹤,针法细腻,丝线在光线下泛着华贵光泽、
似藏着玄机,每一丝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在朝堂中的深沉谋略与权势地位。
腰间束着一条墨玉腰带,玉质上乘,毫无杂质,其上镶嵌着一枚红宝石雕成的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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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工精湛,栩栩如生,貔貅的双目镶嵌着细碎的黑钻,隐隐透着犀利与威严、
恰似他在权力漩涡中洞察一切的目光。
见她心事重重,主动跟她聊起了话茬。
刚回到府邸,裴轶渊便大步直奔姜珝嫤的院子、
见姜珝嫤心事重重地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裴轶渊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为何连饭都不好好吃?”
姜珝嫤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些没胃口。”
裴轶渊皱起眉头,握住她的肩膀,让她正视他的眼睛,道:
“莫要瞒我,是不是因为近日的事情让你心烦?!”
裴轶渊动作轻柔,眼神极致宠溺。
姜珝嫤心中一暖,但眼底的忧虑并未消散:
“兄长,我真的没什么,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了你。”
因为,墨少白已经断腿,姜珝嫤觉得虽然自己目前已经有了不少铺子作为资产。
但是,想要收服大真,似乎还十分艰难……
她已经不知道找谁,才能顶替墨少白这个位置。
裴轶渊头戴一顶紫金冠,冠前镶嵌着一块巨大的方形墨玉、
玉中丝丝缕缕的墨色如云雾缭绕,两侧垂下的珠帘是用圆润的南海珍珠串就、
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却又似带着千钧之重、
他正视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在他面前走神,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她落水之后……
两人疏离的陌生。
眸底涌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细碎失落。
“告诉我,为什么?!”
姜珝嫤微微别过头,避开他炽热的目光。
裴轶渊看着姜珝嫤闪躲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珝嫤,你我之间何时变得如此生分?!
有什么难处不能与我讲?你这般独自扛着,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姜珝嫤被他的话触动,眼眶微微泛红:
“兄长,我只是害怕这一路太过艰险,你本有着光明的前途,不该被我拖入这泥潭之中。
如今少白的变故让我们的计划千疮百孔,各方势力都在虎视眈眈,我怎能忍心连累你。”
裴轶渊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过了片刻,他缓缓说道:
“珝嫤,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从你踏入这京城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便与你紧紧相连。
你所追求的,便是我愿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