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丝凌乱,月白色的罗裙多处被扯破,脸上满是羞愤与无奈。
她奋力挣扎着,双手抵在裴轶渊炽热的胸膛上,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喊道:
“裴轶渊,你怎能如此?这于礼不合,我不能答应!”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绯红,眼神中既有对裴轶渊的心疼,又有对当下局面的抗拒。
裴轶渊紧抿着干裂的嘴唇,面色潮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却透着一股倔强与执拗。
他身上的黑衣已被汗水湿透,伤口处的血迹愈明显,触目惊心。
听到姜珝嫤的话,他双手紧紧握住姜珝嫤的手腕,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咬着牙说道:
“珝嫤,今日若不是你,我便让这毒性作死了算了!
我本就是为你而来,生死又何惧!”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直直地盯着姜珝嫤,那股子不要命的劲让人心惊。
“你就非要那么执拗,你再这么执拗,裴轶渊你真的会没命的!”
姜珝嫤见状,心中一紧,眼中满是焦急。她看着裴轶渊愈苍白的脸色和不断溢血的伤口,心乱如麻。
“没命就没命,如果不是你,我要来做什么,不如直接杀了我……”
裴轶渊嗓音深沉,又带着极致克制的痛苦。
姜珝嫤见他这般,真的被气疯了!
推又推不开,救又救不了!
犹豫再三,她贝齿咬着下唇,直至唇上渗出血丝,终于心一横,停止了挣扎、
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轻声说道:
“罢了,……我依你便是……”那声音轻如蚊蝇,却似一道重锤敲在两人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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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以后,还是可以各找各路!
裴轶渊梦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欣慰,他松开姜珝嫤的手腕,双手颤抖着轻轻捧起她的脸、
用大拇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声音温柔却又坚定地说:“珝嫤,莫怕,我定会对你负责……”
说罢,他轻轻将姜珝嫤拥入怀中,仿佛拥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姜珝嫤靠在裴轶渊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裴轶渊的衣角。
此时的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他的又气又怒,又有未知的恐惧,还有对裴轶渊这份深情的不知所措。
而裴轶渊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紧紧拥着姜珝嫤,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似一幅凄美而又深情的画卷、
见证着这份在困境中诞生的画卷。
晨曦透过洞口的缝隙,悠悠洒进山洞,驱散了些许夜里的寒意。
裴轶渊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宿醉般的胀痛。
待看清眼前景象,他瞬间清醒,目光落在身旁姜珝嫤身上,又瞥见两人衣衫的凌乱、
昨夜的疯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难道昨夜,并非一场梦?
裴轶渊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欣喜,亦有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