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阿嫤,进了京城,万事有我。”
姜珝嫤微微点头,瞥了他一眼,脸颊仍带着一丝红晕,声应道:“就把你美的。”
裴轶渊今日穿了一件暗纹黑袍,腰间束着一条宽边玉带,更衬得他身姿修长、
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显将军的威严与稳重;
姜珝嫤则是一身淡粉色的锦缎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如云的秀挽成精致的髻,插着一支羊脂玉簪、
眉眼中透着温婉与娇羞,尽显名门闺秀的优雅气质。
二人刚踏入京城,便感觉到了异样的氛围。街道上行人的目光时不时地在他们身上游移,窃窃私语之声隐隐传入耳中。
裴轶渊神色一凛,将姜珝嫤往身边拉了拉,手臂下意识地收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冷意、
而姜珝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手轻轻握住裴轶渊的衣袖,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与不安。
还未回到裴府,便有一辆古朴庄重的马车急驶而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帘缓缓掀起,一位气质雍容、神情严肃的老妇人探出头来、
她目光在裴轶渊和姜珝嫤紧紧相握的手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与忧虑。
“渊儿,你可算回来了。”祖母的声音沉稳而威严,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感。
裴轶渊立刻松开姜珝嫤的手,向前躬身行礼,恭敬道:
“孙儿不孝,让祖母担忧了。”
虽然,已断绝关系,但从前毕竟是一家人。
姜珝嫤也赶忙屈膝行礼,轻声道:“见过祖母。”
祖母目光温和地看了看姜珝嫤,微微点头,说道:“都上车吧,回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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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回我们的裴府!”裴轶渊双瓣微张,指定地点。
回到姜珝嫤的裴府,刚踏入大厅,裴擒虎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他身着深紫色的长袍,神色冷峻,眼神犀利地在两人身上打量着,良久,才开口道:
“你们这几日去了何处?可知京城里已经流言蜚语四起。”
裴轶渊上前一步,将姜珝嫤挡在身后,不卑不亢地说道:
“二叔,孩儿与阿嫤情投意合,此次出行,是孩儿的主意,与阿嫤无关。”
姜珝嫤也从裴轶渊身后走出,深吸一口气,说道:“二叔,三叔,此事皆因珝嫤而起,还望几位莫要怪罪轶渊。”
裴父冷哼一声,道:“情投意合?你们可知这会给裴家带来多大的麻烦?”
祖母缓缓坐下,轻敲着手中的拐杖,沉声道:“都先别吵,听他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轶渊深吸一口气,将他与姜珝嫤此番遭遇的过程娓娓道来,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深情。
姜珝嫤在一旁不时补充,眼神始终坚定地与裴轶渊交汇。
祖母听完,微微闭眼,沉思片刻后说道: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重感情,但婚姻大事,关乎家族颜面和前程,不可儿戏。”
裴轶渊闻言,“扑通”一声跪下,道:“祖母不必忧心,子渊,此生非阿嫤不娶,求祖母成全。”
姜珝嫤也跟着跪下,眼中含泪道:“祖母,珝嫤愿与轶渊同甘共苦,恳请老夫人,几位恩准。”
裴父裴骍带着桃姨娘,急急赶来,见状,怒喝道:“胡闹!还不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