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宫廷斗争波谲云诡,而二哥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但她也明白,裴茗修既然敢去,定是有他的谋划和底气。
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凝结成实质。
皇上高坐于龙椅之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在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恼怒,双手紧握着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皇后则站在一旁,身着一身凤穿牡丹的正红色宫装,金线绣成的凤凰振翅欲飞,牡丹娇艳欲滴,尽显奢华尊贵。
她头上戴着凤冠,珠翠摇曳,却难掩眼中的狠毒与算计。
此刻,她正佯装悲戚,用绣着金边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裴家的种种“罪行”。
“陛下,那裴轶渊罔顾人伦,竟娶了嫡妹姜珝嫤,此等行为实在是有违天理、
若不严加惩处,必让我皇家威严扫地,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皇后一边哭诉,一边偷眼观察皇上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裴茗修踏入大殿,先是恭敬地跪地行礼:“臣裴茗修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他的声音沉稳而洪亮,在大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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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身姿笔挺,眼神平静地直视前方,静静地听着皇后的哭诉。
待皇后说完,裴茗修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微微拱手,神色从容: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臣妹与裴轶渊虽名义上为兄妹,实则各有身世渊源,并非亲生血脉,何来罔顾人伦之说?”
他的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说得坚定有力,双眸中透着坦然与自信;
仿若一湾深不见底却清澈见底的湖水,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皇上听着裴茗修的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扶手的手,身体前倾,似乎在思考着裴茗修话语中的真实性。
皇后见状,脸色一变,急忙打断裴茗修的话:“你这是强词夺理!
裴家向来嚣张跋扈,你今日还敢在大殿之上公然狡辩,莫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中满是慌乱与愤怒,指着裴茗修的手微微颤抖,精心伪装的端庄早已荡然无存。
裴茗修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看了皇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他微微侧身,避开皇后的手指,继续说道:
“陛下,臣听闻近日朝堂之上,有人暗中勾结,结党营私,妄图扰乱朝纲,操控朝政。
而此次针对裴家之事,臣怀疑是某些势力蓄意为之,其目的便是排除异己,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一边说,一边拱手向皇上行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与担忧;
仿佛他所关心的只有江山社稷,而非裴家一己之私。
皇上听着裴茗修的话,神色变得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审视着裴茗修,似乎在权衡着他话语中的真假与利弊。
裴茗修见状,又适时地从袖中掏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
“陛下,这是臣近日收集到的一些证据,虽未指名道姓,但其中端倪,陛下一看便知。”
他的动作恭敬而谨慎,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仿佛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已经掌握了关键的武器。
大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份奏折上。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