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然而他知道,时间紧迫,藏虫毒作的日子越来越近,若再不抉择,两人都将性命不保。
他心中忽然一动,想起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种以毒攻毒的法子,虽危险万分,但或许是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时,姜氏的娘家大嫂,方氏带着毒医老太突然出现。
方氏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得意,她冷笑道:
“没想到吧,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姜珝嫤等人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她们。
毒医老太手中拿着一些奇怪的药瓶,眼神阴森地在三人身上扫过。
“这藏虫毒本就是我炼制,如今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也别想轻易得到。”
老太嘶哑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裴茗修迅将姜珝嫤和裴轶渊护在身后,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裴家的庭院,唯有那清冷的月光竭力穿透云层、
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却也无法驱散这如实质般凝重的紧张氛围。
裴茗修身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低调而华贵。
他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傲立,神色冷峻,眼眸深邃如渊,平静中潜藏着睿智与果敢、
举手投足间皆散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与沉稳,不动声色间便将姜珝嫤和裴轶渊稳稳护在身后、
目光如寒星般紧盯着突然现身的方氏和毒医老太,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般响彻庭院:
“你到底想怎样?”
方氏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织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
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宽腰带,更衬得她身姿丰腴。
她髻高耸,金钗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几缕散垂落在略显圆润的脸颊旁,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与报复的快意、
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我要让你们尝尝痛苦绝望的滋味,就像当初你们让我遭受失去佩蕊的一样。”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那手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也带着她满心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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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老太则像是从黑暗中钻出的幽灵,裹着一件黑色的破旧长袍,那长袍仿佛许久未曾洗涤,散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身形佝偻,好似被岁月压弯了脊梁,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纵横交错;
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两道阴森的光,手中紧握着几个样式古怪、
颜色暗沉的药瓶,瓶中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而黏稠的光泽,好似隐藏着无尽的邪恶。
她用那好似磨砂般粗糙的嗓音,慢悠悠地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这有一瓶毒药,你们三人中若有一人自愿服下,我就将这解药的配方给另外两人,如何?”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角绣着淡淡的银色兰花,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纯洁之花。
她面容清丽,此刻却布满了焦急与担忧,眉头紧锁,眼中泪光盈盈,好似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
她的双手在身前不安地交缠,贝齿轻咬下唇,那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
刚要开口说话,裴茗修却向前迈出一步,身姿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坚定而决然地说道:“我愿意。”
他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平静,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唯有守护身后之人的信念在心中熊熊燃烧,那沉稳如山的气度让人心生敬畏。
“二哥,不可!”
“茗修,不可!”姜珝嫤和裴轶渊同时惊呼出声,声音中饱含着惊恐与不舍。
姜珝嫤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裴茗修,那柔弱的身躯在风中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裴轶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轻轻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