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你不是因为他，才会来找我？”
最近，他都刻意避开她了。
如果不是夜潜刺激，他应该不会跑来，在她意识在全息游戏里的时候，做了那些事。
但他听了她的疑惑后，马上垂眸避开了视线。
她追问：“不是吗？”
“嗯。”他抽帕子擦手，“反正，不用管他。”
云苳舒认错：“抱歉，当时因为想阻止他。才会跟他透露，以后我不会跟别人说。”
“嗯。”他心不在焉回。
就这样，夜潜的事，的确不过是一个意外。
反正，他是不会透露消息给别人。事情那么糊弄过去就好。
就是说，问题不大。
而问题不大，等于他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云苳舒的确那个意思，她还没有帮他找到机甲的本质问题呢。
冥无冽身子就是不动。
过一会儿，他想到了话题，“这些东西，都不满意？”
指的是食物。
云苳舒毫不犹豫点头，“都是科技啊，没有放一点感情进去。”
冥无冽：“……”
熟悉的说话方式。
他突然想撕毁自己的约定。
出尔反尔什么的，没关系吧。
她要的幸福，他也不一定不能给。
云苳舒把盘子端起来，格外义愤填膺，“很难吧。我知道很难。所以大师傅背叛，对我来说才那么不可原谅啊！”
冥无冽点点头。心里想着，她要的幸福也不难。
自己为什么会做不到？
“不过，慢慢来吧。不着急的。你们这儿变化太大了，况且技术达，自己不想做，让机器替代很正常嘛！”
她理解的啦。
毕竟，知音难觅。
冥无冽认真听着。在纠结要不要做个推翻自己计划的小人。
他想赖在她身边不走。
云苳舒倒是放松下来了，没有了因为现他偷偷做所行为的尴尬。
她盘腿坐好，关心问他，“复职了吗？章放的事，还没有调查清楚？”
他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都会一一回答，“没有。章什么的，不重要。”
“你自己不想复职？”
“嗯。”
“为什么？”
“不知道。”
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