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叶子懂我，不像某人，我好多话都递在你耳边了，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就是不回应。”
叶姊笑笑：“指不定是真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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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折一时窘迫，把自己的所有记忆想了想，也没想出杨群呓说的哪句。
“叶姊……那你下午的课。”
杨群呓和叶姊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接而异口同声。
“请假！”
两人忽然笑了起来。
这时服务员也进来了，手中捧着一本很厚的菜单。
“几位，这边是我们的一个菜单特色菜在前十页，家常菜在这几页，是的，前面都有目录，每个菜式后面都写有编号，告诉我编号就行。”
杨群呓却问道：“菜的话无所谓，往最贵的点，但这酒，帮我们要几瓶……往好的要。”
服务员一听明白这人是个出手大方的贵客连忙说。
“这瓶是我们店的特制，叫作几时重，其名取自李煜的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杨群呓接到：“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挺好的，先来三瓶。”
服务员点头说道：“好的女士，但这酒目前一瓶卖个吉利数字，一九九九，三瓶会不会有些太多了。”
杨群呓挥手：“无所谓，重要是酒好就行。”
服务员点头连忙兴奋跑开，看起来她这次的业绩会提升不少。
林青折有些疑惑：“话说……这几个哪吉利了？再说你还没喝就醉了，我们三个带的钱加起来都没这么多吧。”
杨群呓只是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姐也是个高材生毕业，在那家公司的工资肯定少不了，小青，跟我混，天天保你吃香喝辣。”
林青折摇摇头，说道：“可别喝辣的了，喝辣这种口味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辣椒味饮料？想想都恐怖。”
“万一真有呢？”
“那我就去入股，我就想看看，是怎样一个要干这事。”
杨群呓和他们闲聊，不一会，带着冰的华丽摆盘呈上的几时重放在那。
但杨群呓忽然愣了下，她从冰块反射看到了林青折的样子。
同时也看到了酒瓶上刻有的青色镀金字体。
几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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