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也有话要跟你说。”贺兰敏之拉着永安到了后花园的湖边。
“你要说什么?”
“还是你先说吧。”
永安试探着问道:“你觉得汪含梅是怎么样的人?”
贺兰敏之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永安会突然问他关于汪含梅的事情,他也试探着问永安:“你都知道了?”
“你和她的事情,在你们皇亲国戚圈早就上过头版头条吧?这个大新闻听说好像还弄得满城风雨。”永安的语气云淡风轻,他们的事情与自己无关,贺兰敏之也与自己无关。
贺兰敏之以为永安知道了他和汪含梅的过往会很生气,会找他兴师问罪,看来是他想多了。
“你想从我这里了解她,我却不知该从何讲起。”
“就从赛红拂开始吧。”
“你不是要听我讲汪含梅吗?这关赛红拂什么事?”
“赛红拂,她应该是你的白月光吧。也是你生命里除了大姨母,月儿和外祖母以外的第一个女人。”
显庆三年(公元六五八年),贺兰敏之在街上闲逛,他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姑娘,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她穿着丧服,正跪在地上痛哭,还摆着一个写有“卖身葬父”的牌子。
贺兰敏之走上前去,问道:“我帮你葬父,你可愿跟随我?”
赛红拂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她连忙点头答应。
贺兰敏之帮赛红拂葬父后,便将她带回府中,他让下人带赛红拂去梳洗,还让厨房给她做了些吃的。
赛红拂心里非常感恩,吃完饭后,贺兰敏之叫她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洪鸢。”
贺兰敏之迟疑了片刻,说道:“洪鸢,这个名字不吉利,我给你取一个新名字。”
“什么新名字?”
贺兰敏之想了半天,说道:“红拂女是个奇女子,我觉得你也是个奇女子,不如就叫你赛红拂吧,你喜欢吗?”
“我长大也要成为红拂女那样的奇女子。”
赛红拂以为贺兰敏之会让她做侍女,见贺兰敏之没有说话,赛红拂又说道:“殿下,烧水,洗衣,做饭,我都会。”
贺兰敏之笑了笑,他说道:“那些活不用你干,从明天起,你只管学会琴棋书画,我要培养你做我郡王府独一无二的舞姬。”
贺兰敏之找了老师教赛红拂琴棋书画,还有舞剑。
但凡贺兰敏之府上举办什么活动,都会让赛红拂去表演。
三年后,赛红拂名满长安城,当时大家都会拿赛红拂跟汪含梅相比。
汪含梅走了以后,柳依依当选浣花楼的头牌,大家又拿赛红拂和柳依依相比。
汪含梅虽然才华样貌都是绝佳,但是却让人喜欢不起来,鬼知道贺兰敏之当年怎么就瞎了,能喜欢上她。
贺兰敏之十八岁那年,遇到了他以为是他一生的挚爱——汪含梅。
武懿宗和武三思一直就看不上贺兰敏之兄妹,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终于,一天,贺兰敏之带着赛红拂游湖,碰到同样来游玩儿的武懿宗和武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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