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致转身刚要走,就被贺兰敏之叫住:“站住,回来,你手里拿的什么?”
“殿下,这是汪含梅姑娘托人送到秦王府,说是写给你的。”凌致把信封交给贺兰敏之。
“知道了,下去吧!”
凌致走后,贺兰敏之把那封信放下,他用手擦了一下永安嘴角上残留的药汁,说道:“下次,不,以后如果你再不肯喝药,我还这样喂你。”
永安赶忙说道:“没有以后了,以后我自己来。”
注意到桌上的那封信,永安趁机转移话题,缓解尴尬,她问道:“呦,浣花楼头牌汪含梅姑娘写给你的信啊?莫不是封情书吧?”
不对劲,永安这是话里有话。贺兰敏之察觉到如果自己稍有不慎,说错什么话,永安就会生气。他拿起信封来,都还没拆开呢,他就要撕掉。
永安当即制止,她拿过那封信,问道:“哎哎哎,别撕啊,这万一她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她找我无非就是风花雪月,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贺兰敏之反问道。
永安把那信拆开,大致看了一下信中的内容,说道:“哦,原来她是要约你到浣花楼参加答谢宴啊,看来她对你还是几分感情的。”
贺兰敏之看了一眼汪含梅约的日期是两天后,他心想:“正好趁此机会,让汪含梅彻底死心。”
雍王府,很多天了,李廉终于打开了门。
陆逢春和沈禄对视,他们赶紧上前来,叫了声:“殿下。”
“沈禄,去准备些羹汤来,我要进膳。”
听到李廉说要吃东西,沈禄欣喜若狂地答应着:“殿下,你稍等,我这就去做。”
李廉让陆逢春进了房间,李廉对镜而坐,陆逢春问道:“殿下,你还好吗?”
“无碍。”李廉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他问道:“逢春,离大婚之日还有多久?”
“回殿下,已经不足两月了。”
李廉吩咐道:“去准备喜服和聘礼吧,择日去顾府下聘。”
“是,属下这就去办。”
李廉选择放手,不再执着于自己得不到的,只希望那个人幸福。既然要娶他人进门,余生便要好好对待人家姑娘。
他梳洗一番,又像以前一样,来到了“天下第一茶”所在的这条街,也是他与永安重逢的那条街。他回忆着那天生的一切,就在这里与那段过去做个了断。
李云霄和女扮男装的武潇潇相约来到了浣花楼,他们入了座,挽娘在招呼着。
汪含梅已经在后台准备地差不多了,她很高兴,为了能再见到贺兰敏之而高兴,因为她知道贺兰敏之一定会来,换句话说,就是她以为贺兰敏之对她还余情未了。
锦上心里倒是很不高兴地说道:“哼!不就是当了个花魁么!有什么好神气的。”
柳依依听到了锦上的抱怨,她提醒锦上:“小心这话传到她耳朵里。”
“柳依依,要不这样,咱们两个合作吧。”锦上提出要联手打压汪含梅的想法。
柳依依犹豫了,锦上劝道:“我知道那天花魁大赛,在后台帮你的是永安,她唱的曲子那么好听,如果她肯帮忙的话,以后咱们一定比汪含梅更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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