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就真的只是来探探她而已。
因为种树实在是一个体力活,她就只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给他加油打气。
他拿起铁锹,铲土的动作意外地很熟练。
看了一会儿,她观着他脸上宁静无波的神色,那认真的模样好像不是在种树,而是在思考要把谁埋了……
宁扶蕊打了个冷战,他又拍拍手中的土,单手撑着铁锹,抬眸幽幽望着她。
宁扶蕊:”……“
完了,更加毛骨悚然了!
“可是冷了?”
宁扶蕊求生欲简直拉满了,她疯狂摇摇头。
见到他鬓间渗出薄汗,她又站起身替他擦去额间汗水。
他似乎有些不适应,微微偏了下头:“脏的。”
见状,她又故意在他鬓间印下一吻。
她笑嘻嘻地说:“不脏啊。”
他皱了皱眉,却没躲开。
他抬起幽沉的眸子望着她,宁扶蕊能清晰地瞧见他喉间有个明显的吞咽动作。
她惊恐地后退半步,装作十分讶异的模样,指着他大声喊道:
“不是吧,你对着这么丑的我都有反应!”
“你禽兽不——唔!”
话语尽数被堵在唇齿间,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柔软红润的嘴唇就贴上了她的。
太久未有过这样的亲密,她有点不习惯,勉强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急道:
“你禽兽不如!”
没想到这人那处的反应似乎随着她的言语又变得高涨了些。
宁扶蕊脸颊一下子烧得通红,她又开口骂道:“你变态啊!”
他声音有点儿哑,眸光幽晦:“我是变态,那阿蕊便是喜欢变态。”
“而且阿蕊不丑,阿蕊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人。”
说罢,他便再度将自己的唇印上她的唇。
……
宁扶蕊轻嗅着他间墨香,双眸半敛,俨然一副累极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