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缭绕的浓烟轻轻吹了一口气,他皱着的眉又舒展开了。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呢?
就冲那小畜牲敢对他的桃桃有心思,他没把人送去非洲挖煤,已经算是天大的仁慈了。
沈流初悠然的弹了一下烟灰,笑了。
这笑,七分坦然,三分坏。
见江封进来,他把烟掐了,持着手杖起身离开桌子,“备车,到太阳湖那边看看去。”
——
不出所料,周名远那边,找工作很不顺利。
简直让他郁闷至极。
本来谈好的留校任教没指望了,他就去其它学校应聘,谁知同样没戏。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老子周春行的面子够大了吧?那可是京北一中的校长,搞教育工作的,哪个学校的不得掂量掂量轻重。
哎,他就是不好使!
奇了个大怪!
学校没指望就算了,去面试社会上的各大企业和单位,最后都被这样那样的理由给拒绝了。
他现在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了,又沮丧又绝望。
晚上,顾一然邀他出来吃饭。
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工作的事儿还没解决?”
周名远苦笑,“可能我太高看自己了吧。”
“你可不能自轻啊,那是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
“你就别安慰我了,这么大人了,待在家啃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周名远的叹气,顾一然试探着说,“要不你来我这儿试试。”
“沈氏?”周名远摇头,“算了吧,沈叔一直都不待见我。”
“你想了多了吧,沈叔平时看起来凶巴巴的,人还是不错的,绝对不会公报私仇什么的。”
“不合适不合适,挺尴尬的。”
“那要不你去我叔叔那儿?”
“我觉得顾总现在比沈叔更可怕!”
顾一然斜睨他,“周名远,瞧你那样儿,敢做不敢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怕什么呀,最坏的结果还能坏哪去,大不了不干呗。”
她这么一说,周名远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畏畏尾的,好像他真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儿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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