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诚注意到葛兰异样的神情,吴敬诚开口问道:“葛兰,送到这里就行了,请留步吧。我得赶紧赶回滨江营去处理一些事务。”
然而,葛兰似乎欲言又止,稍稍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敬诚哥啊,其实有件事情一直困扰着我,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呢?”
听到这话,吴敬诚微微一怔,随即追问道:“哦?啥事呀?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一定义不容辞。不过,先说说看,是不是关于你个人方面的事儿啊?”
葛兰微微皱着眉头说道:“这可不是我个人的事情,而是家里头的大事,关乎整个葛家呢!”
吴敬诚满脸诧异,不解地回应道:“今日我见到葛叔叔的时候,可没听到他提及此事呀?”
葛兰轻轻叹了口气,解释起来:“情况是这样的,近段日子以来,父亲和六叔总是一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模样。直到最近,我经过一番打听方才知晓,原来那张彪和王瑾见他们看不得我们葛家的商业展风生水起,心生嫉妒与怨恨,便常常派遣手下之人前往滨江大商场以及咱家的工厂蓄意滋事捣乱。如此一来,咱们如今的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门庭冷落鞍马稀啊!”
吴敬诚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惊呼道:“竟然还有这般恶劣之事生!平日里看那码头帮的张彪做事倒也还算是中规中矩,未曾想到背地里竟会使出如此下作手段。至于那个王瑾见嘛,总觉得此人透着一股子邪气,让人难以捉摸。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待我先去好好探查一番,再寻思应对之策。你呢,就暂且不必过于忧虑家中之事,只需专心致志地行医济世,救死扶伤便可。”
葛兰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敬诚哥,那此事可就有劳你费心啦。”
吴敬诚哈哈一笑,豪爽地摆摆手道:“你是我妹妹,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咱俩之间何需如此生分,不分彼此才对呀!”
葛兰面带羞涩地轻声说道:“敬诚哥,您每日忙于军务已经够辛苦了,却还要分心操持我们家的琐事,这让我实在感到过意不去呀。日后,就由我来好好报答您这份恩情吧!”
吴敬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柔声回应道:“傻丫头,跟我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可别再这么说了,越讲越是不着边际啦。要知道,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着呢。其实,该是我感激你才对呀,这一年来,多亏了你悉心照料我那体弱多病的老母亲,我都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谢意了。如今正好有这样一个机会摆在眼前,或许这便是上天特意恩赐给我的吧。”
听到这话,葛兰不禁扑哧一笑,娇嗔地说道:“哎呀,还是敬诚哥哥会说话,那就当作是上天赐予的缘分好了,希望菩萨能够一直庇佑着敬诚哥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说完,葛兰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温柔与喜悦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一般耀眼动人。
……
这两天,吴敬诚不辞辛劳地展开了多方面深入细致的调查工作,但令人遗憾的是,尽管付出了诸多努力,却依旧未能察觉到有关龙贯山泄密者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和迹象。
吴敬诚无奈之下只得暂时将此事搁置一旁,等待后续出现新的转机或者获得更多关键信息之后再做进一步的追查。
当前摆在面前更为紧迫且重要的任务,则是如何妥善处置那些被俘获的土匪们。
为此,吴敬诚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试探一下上面各级大人们的想法。
先将自己心中关于处理这批土匪俘虏的想法坦诚地告知给知府大人陈致远。
令吴敬诚感到欣喜的是,陈致远对他提出的观点表示高度认同,并称赞这一做法颇具创新性——通过给予俘虏以优厚待遇,有望促使他们真心悔过、重新做人。
紧接着,吴敬诚拨通了电话,向坐镇叙州城袁光烈统领汇报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