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慌张站起身。
她记得这个时间段白总没有访客，第一时间，低头去看预约本。
林白站定，抬眼观察眼前的秘书。
她记得，以前这个位置，是一个叫招秘书的。
看来，白柏山开始培养自己人了。
“小姐，您有预约吗？”
秘书也是临时被楼下调上来，看林白周身气派和畅通无阻上到顶楼的能力，有点吃不准她的身份，十分迟疑。
“白总在不在？”
林白望着办公室的门，问道。
“在！”
秘书立刻应道，却觉得自己太不专业，随后又问：“您预约了吗？”
林白摇摇头，煞有介事笑道：“我来，从来不需要预约。”
秘书语塞，但她看林白不像说谎，不确信，又拿出预约表和备忘录。
她皱了下眉头，这也没有女访客啊。
“要不，我先请示白总。”
秘书露出一个标准笑容：“请问，怎么称呼您。”
“白白！”
秘书和林白循声看去，一个身穿职业裙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林白。
林白微愣，向乙？
一瞬间，向乙已经奔过来，她拉住林白，眼睛泛红。
“向乙，你认识阿。”
秘书大大松口气，她领导说了，得罪人的事，都可以推给向乙，其中的缘由过于龌龊，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心理负担，于是心安理得凑到向乙耳边，不怀好意悄声道：“你和白总熟，这个女人你既然认识，就交给你了。”
说完不待向乙回应，脚底抹油，溜回工位。
秘书的语气轻佻，暗喻很浓，向乙不悦皱了皱眉头。
早有人传她是白柏山情人，但敢当她的面这样说的，还是第一次。
但她现在明显无暇顾及秘书忽如其来的拈酸吃醋
“白白。”
她复看向林白，眼眶中有泪光。
林白当年消失地悄然无息，但白总裁的疯人设圈内人尽皆知，加上唐初和孙淼的表现，即使她没有细细了解，也断断续续猜到，林白死了。
但，眼前成熟妩媚充满力量的女人，不是林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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