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里面。”
“里面？”
向乙张张嘴，脸色古怪。
“那您跟我到会客厅等一会，我去请示。”
大概二十分钟前，白柏山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搅，而且，她知道林白没有预约。
……
会客厅内。
林白把杯子握在手心，热水透过瓷杯，暖暖的，很舒服。
她状似无意瞟了向乙一眼:“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我一毕业就在了，到现在，已经快五年了。”
向乙看着林白，抿抿唇：“您，和我的一个同学很像，她，叫林白。”
林白挑眉，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笑道：“这么巧，我也叫林白。”
向乙眼睛一亮。
“不过，几年前生了一些事，对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听你的语气，似乎以前和我很熟？”
“当然，我们是，同学！”
向乙一下激动起来，眼角泛泪光。
“我认识孙淼，唐初还有姜燕燕……”
“嗯哼，是吗？”林白笑着挑眉。
确实，向乙虽然和她相熟，但并不属于她这个圈子，所以对她和姜燕燕的关系，似乎并没有知道得太详细。
“姜燕燕。”林白抿唇：“现在和我不是很熟。”
“啊？”
向乙微愣。
“你们……”
林白耸肩，不所谓道：“我现在和她关系非常差。”
向乙尴尬动了动嘴角，觉得林白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这么多年两人不见，显得很生疏。
“你说过来找老公，是找白总吗？”
向乙这才想起林白说的话。
林白笑着点头，抬手看了下时间：“他胃不好，我过来接他一起吃饭。”
“那，你说的老公是……”
“白衔山。”林白笑笑：“你应该认识才对。”
“原来如此。”向乙松口气，为刚刚自己忽然冒出来的荒唐觉得可笑。
“不然，你以为是谁？”
林白没有错过向乙一闪而过的黯然。
“我以为。”向乙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柏山。”
“柏山。”林白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