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吃过晚饭。
回到御溪台时,已然是很晚。
“今晚是你最后一次针灸了。”
桑浅浅含笑,“明天开始,我可就再也不用晚上来找你了。”
沈寒御唇角微勾,“的确,不过后天晚上开始,你就要住在我这里了。”
后天,是她和他的婚礼。
这句话,本来没什么,结完婚他们就是夫妻,夫妻住在一起,本就天经地义。
可他顿了顿,又意味深长补充了一句:“我再也不用忍了。”
桑浅浅耳根悄然爬上一缕红晕。
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想起那个噩梦里,他每次在床上,温柔又强势地与她亲近时的画面。
好多次都把她弄哭,也不肯停下。
桑浅浅低头,假装没听见沈寒御这句话,“躺下,我要针灸了。”
翌日,桑浅浅和沈寒御去机场接桑鹏程。
一路上,少不得又问了沈寒御许多问题,还亲自去看了趟婚礼现场,这才满意。
等他回到桑家别墅,看到瞿江,看到几乎原样不动的外院内宅。
看着沈寒御的眼神,比当初桑明朗的还要复杂。
这里毕竟是桑家的老宅,是他们一家人,曾生活过数十年的地方。
承载了太多温情与回忆。
本以为这个地方早就面目全非,没想到,仍是和五年前一样。
桑鹏程眼角都带了点湿润,“寒御,你有心了。”
到此刻,才算是真的信了,沈寒御说五年前,就喜欢浅浅的话。
又感慨,又唏嘘。
这世上,竟真有人痴情至此,而女儿,竟是有幸遇到了。
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
云黎是晚上到的明城。
她因为接连采访到容毅和沈寒御两个大佬,如今在杂志社被提升成席记者,除了要采访,还要带新人,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因为来得晚,没法提前去看婚礼场地,但看了粉钻戒指,她觉得也值了。
“沈总当初送你粉钻,是不是就想着娶你回家?”
云黎小心翼翼捧着这枚戒指观摩,笑着打趣,“他可真是藏得够深的。”
桑浅浅也笑了,沈寒御可不是藏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