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淫笑着,抱起动弹不得的林宜初扔到床上。
“自从把你从庄子上接回来,我就日思夜想……”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嘶啦”
林宜泽撕碎了林宜初身上单薄的衣裙,团了团,塞进想咬舌自尽的林宜初嘴里。
“在我们没玩够之前,你可不能死!”
说罢俯下身去……
接着是几个小厮……
林宜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淫笑声中,喉咙口的血不断往上涌。
血浸透了嘴里的碎布,又顺着碎布流过脖子,滴落到素色的薄被上,一团鲜红慢慢晕染开……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餍足后,才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毒酒,灌进了林宜初的嘴里。
很快,林宜初便七窍流血,在浓浓的不甘和强烈的恨意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死后的林宜初,魂魄离体飘到半空中。
看到自己被丢到乱葬岗,被一群野狗几下就分食殆尽,只剩几根啃咬不动的腿骨。
后来,魂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领着,飘飘荡荡到了将军府。
看着李徐两家亲人,因自己的丢失痛不欲生。
看着将军府认亲的场面,看着爹娘搂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喜极而泣……
林宜初的脑海中闪过一段模糊的片段。
“恩儿,这块玉佩一定不能丢的,你要保护好它!”
林宜初悔恨得无以复加:“爹爹娘亲,我是李家的罪人!”
眨眼的工夫,林宜初又被引领到了午门刑场。
看着屠刀正好要落在爹娘的脖子上,林宜初朝刽子手高举的屠刀扑去。
“不要!住手!”
可自己却穿过了屠刀,爹娘的人头还是落了地。
林宜初不死心,徒劳无功的在屠刀间扑来扑去。
到最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徐两家几百号人,从七八十岁的老者,到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相继被斩,无一幸免。
那日的午门,血流成河……
“哗啦啦……”
入伏后,酝酿了两天的暴雨,终于倾泄而下。
丰县县令的府邸。
松鹤院的青石板上,九岁的林宜初被祖母罚跪。
从未时四刻到申时末(下午2:oo--5:oo),已近一个半时辰。
此时的她,先是被热得大汗淋漓,又突然被雨水一浇,小身板承受不住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