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扬着手中的帕子,笑着打量了林宜泽一眼后迎上前。
“哎哟,这位贵公子面生得很,想必是第一次来。
公子,您是想喝点酒呢,还是听听曲儿?或是两者都要?”
林宜泽早被一旁的姑娘,撩拨得心猿意马了:“自然是两者都要!”
老鸨脸都笑出了褶子:“好嘞,公子楼上请!小玉姑娘、小青姑娘,好生招呼着。”
“来,公子,上楼!”
两位姑娘一人拉一只胳膊,林宜泽被半扶半拖的,弄进了小玉姑娘的屋子。
很快,楼内侍者端了酒菜,准备送进去。
走到一拐角时,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后脑勺。
趁侍者回头看的那一瞬,被隐身在昏暗角落的人,互相配合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酒壶换了。
侍者看了一会儿没现什么,以为是飞虫之类的东西,没理会径直走到房门前:“小玉姑娘,酒菜来喽!”
“进来吧!”
酒菜摆上桌。
林宜泽开始左拥右抱,两位姑娘一左一右,不停劝酒夹菜。
很快,几人便倒上了床。
在床上三人忘情忙碌的时候,一阵风刮过,林宜泽扔在地上的衣裳消失不见。
几息后,衣裳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原位。
暗处的人,把银子、银票和值钱的随身饰品揣进怀里,朝伙伴打了一个手势,几人暂时退出依翠楼。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
林宜泽尽兴睡醒,想结账走人的时候,摸摸衣袋袖袋,却现空空如也。
当即又惊又气地大叫:“我的银子银票呢?还有玉佩也不见了。
老鸨、老鸨,你开的什么黑店?我遭贼了,东西全不见了!”
两位姑娘一看,自己的东西都在。
“公子,您再好好想想,我们的饰都在,为何单单少了您的?”
“所以,才说你们开的黑店啊,我身上有两百两银票,十多两银子,还有挂在腰间的玉佩。
老鸨,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老鸨回想了一下。
公子进来时,腰间是挂了一块白色玉佩,玉佩的缨络很鲜艳夺目,自己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但这事太蹊跷,绝对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