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昊摇头:“没有啊!当时有点晚了,她看起来有点困,我就离开了。”
容伯看了看不开窍的自家主子,还是提醒道:“您成年了,不能在姑娘家面前说找乐子。”
“为何?”
“您想想,男人们说找乐子,一般都会干什么?会不会引人误会?”
赵景昊看向容伯,反应过来后脸爆红:“你说找乐子是那种意思?!”
容伯伺候赵景昊从小长大,秒懂赵景昊要表达的意思,不住点头。
“对,不同的人说这话意思不同,成年男子说找乐子,就是您想的那样。
所以,有些话不能在姑娘家面前说,特别不能在小姐面前说。”
赵景昊蒙圈:“这么说,师妹是误会我了?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浪荡纨绔?”
容伯笑了:“哪里有战功赫赫的浪荡纨绔?小姐是个聪慧的女子,她不会那么认为的。
只是女儿家心思细腻,您以后说话注意些就是。”
赵景昊用力点头:“嗯,我记着了!”
容伯又把话题扯到赏花宴上:“王爷,皇上既然开了那样的口,您还是想好应对之策才行。
万一真给您指门亲事,退起来又是一件麻烦事。”
赵景昊脸上浮起了一丝冷意:“过往不仅没有指婚,还闹出了一些事,我们等着看热闹就行。”
“您有成算就好!
昨夜来的客人比前晚的多,老奴把值夜的人安排成了三队,一队雷打不动地歇息,一队做后援,一队迎客。
这样的话,我们就有充足的体力,陪客人打车轱辘仗。”
赵景昊赞赏不已:“嗯,不错,过往你也是这么做的,我都没操什么心!”
说完这些,容伯才笑着道:“那几对母子,这些天卯足了劲,各种拉拢示好心仪的人家。
看吧,又得闹腾一阵子了。”
赵景昊回忆了一下过往:“皇后母子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人都不在了,有再好的助力,又有何用?”
容伯最在意的还是赵景奕:“那三皇子怎么没选妃?以至于和林宜雪搅到了一起?”
“具体原因不太清楚,反正这次选妃,他们母子白忙活了一场,什么都没捞到。
陈德妃还在父皇面前哭闹,惹得父皇一顿好骂。”
容伯闻言叹了一口气:“只怪老奴没本事,安插在宫里的人,接触不到魏皇后她们几个老妖婆。”
赵景昊被容伯的说法惹得笑出声:“好了,没关系的,过往我们连那些人手都没有,还是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