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霄咬着香烟从沙起身,先后扔了一瓶水和一把刀子过来。
崔柔很快接过,她看了他一眼,然后朝于江说:“这才是聪明人知道吗?”
于江气得拧眉,?
傅忱霄倒没什么多余反应。
崔柔很快拧开纯净水灌下一大半,水渍从嘴角滴落,她顾不上这些,随后又将剩下的半瓶水朝着头顶淋下。
水从头往下滴落,划过肌肤,沾湿了她穿着的露肩礼服。
胸口大片肌肤沾染着水光粉白得有些晃眼。
但她无甚在意,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感觉头脑更清醒一些了。
于江咋了咋舌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聪明人干的事吗?
还在这墨迹?
“去拿工具箱来。”
傅忱霄吩咐一声,于江便收敛神色按照吩咐去了。
在傅总的任何决策下,虽然心中有疑问和顾虑,他都是无条件执行的。
这豪华轮船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傅忱霄朝着她走过去,站在崔柔一些远的地方站定,“你似乎十分有把握。”
“试试呗。”
崔柔将手枪扔在一边,开始研究那枚炸弹,在工具箱拿来之前,如果没有的话就直接用刀子解决。
她用刀子开始拆解。
每一步都很从容且迅,好像对这东西了然于心。
不逊于任何一个拆弹专家的既视感。
傅忱霄冷声道:“拿命赌?崔小姐的胆子可真大。”
“傅总不也是,信了我这种人。”
傅忱霄抖了抖手上的烟灰,靠在一侧,神色冷漠又慵懒,“最后五分钟的时间如果没法拆解,就扔海里。”
崔柔卸开了炸弹,看着内部组装结构,连头也没抬地问:“你似乎对是谁设计的,心里有数?”
傅忱霄:“撇除了你自己吗?”
崔柔:“我也是被坑的,这件事我自己也会查。”
傅忱霄:“你之前做过的事情,也不表示能够脱得了干系。”
崔柔手下没停,只是随口问,“那我们的婚约是真的吗?”
傅忱霄捏着香烟倒是没说话了。
是父母辈许下的娃娃亲,小时候的事情能够作数?
但是有信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