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高临嘉有些不耐烦地说。
崔柔扶着奶奶，“奶奶，我没骗你吧，可以下去吃饭了吗？”
“算了，你们下去吃，我就在这房间休息好了。”
金秋香攥紧了崔柔的手，“阁楼真的没有猫？”
崔柔，“真没有。”
金秋香这才放下心来，崔柔于是扶她躺下。
确认房间门窗关好，房门锁好，然后一行人下楼。
崔柔最后走，看了眼故意滞留几步的柳曼云，她回过头，两人视线短暂相接，很快自然移开。
再次回到餐桌。
电视屏幕上，显示用完问话次数的人。
现在只剩下姐姐妹妹，爸爸妈妈，四个人没有问了。
明明是一桌好菜，但是大家的兴致都不高。
宋树都不怎么喝酒了。
崔柔见此，“爸爸，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宋树一愣，最近确实脾气暴躁了一些，叹口气，“实话说吧，爸爸被公司裁员了，现在失业了，最近也很倒霉，看什么都晦气。”
中年失业是很可怕的，尤其是这里的社会背景。
失业的男人会被家庭里的人瞧不起。
高临嘉果然咋咋呼呼又来了，“不是吧，老爸！您每天装着去上班，装挺像的。”
宋树脸上更尴尬了。
柳曼云瞪高临嘉一眼，后者轻哼一声，“什么嘛，实话也不让说。”
“少说话，多吃饭。”
柳曼云斥责一声，面对宋树语气又放缓，还给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怎么不早点说，没事的，不要有心理负担，正好休息一段时间。”
妻子温柔的声音令他很感动。
宋树握了握她的手，“嗯，谢谢老婆，我还是要抓紧时间找工作，闲下来的时间就帮帮家里照顾妈。”
赵大志乐呵呵地说：“那正好有人陪我在家里下棋。”
“高临嘉，你昨晚虐猫了是吗？”一直不吭声默默吃饭的妹妹陶玉终于开了口，眼神直直盯着高临嘉。
高临嘉神色微变，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说什么呢你？”
“请回答我那个问题！”
陶玉似乎硬刚了起来，迎着他狠的视线问。
“到底怎么回事？”柳曼云眼神严厉地制止了拍筷子站起来的小儿子，质问两人。
陶玉咬着嘴唇，迟疑一会儿，看向崔柔。
似乎要从她那里获得力量。
崔柔朝她点头，“看见什么就说什么，别怕。”
陶玉于是将昨夜看见的都说了，她半夜上厕所，听见外面有动静，才现锁着猫的高临嘉在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