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办啊。
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现在连一件高定礼服都买不起吗?
今夜参加的富太太的宴会,她吹嘘出去的,不是在打脸吗?
开门进去的时候,指纹钥匙几次没有成功,她气得不行,用力锤了几下门,现是手指上有血迹,所以感应不了。
连忙从包包里拿湿纸巾擦拭,这才打开进门。
这时却有人突然出现,伸手按在了门上,递过去一张名片,“太太,听说您正在为钱愁,不如我们聊聊。”
……
第二天,崔柔一整天没有出门。
而是在别墅自带的游泳池一直在游泳。
她起得很早,提前为水下探险而热身。
彭山山去培训班了。
傅忱霄去上班之前,看见了在泳池的崔柔,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游。
他想到了昨天华城白家三少约崔柔出去之后,景瞳将她看见听见的给了他。
真挺拼命的。
他随意问了句,“明天要出去?”
崔柔也不隐瞒,“嗯,明天海市水下探险,所以我提前热身,不过我中午睡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才又下水。”
傅忱霄站在泳池边,太阳还未完全落山,余晖仍旧刺眼,他眯了眯眼,伸手挡下一半光线,“水下探险,比什么?”
崔柔游到岸边,扒在边缘透气,推开泳镜在头顶:“寻找消失的古老神秘之船。”
傅忱霄看见她在泳池水里浸白的脸,浓密的睫毛扑闪,水光跃动,视线稍移,“挺有挑战的,要不要现在比一局。”
崔柔讶异,“比什么?度?”
傅忱霄:“嗯,来回三圈的度。”
“行啊。”
崔柔又道:“奖惩呢。”
傅忱霄嘴角微扯,几分淡冷:“看来你的胜负欲建立在价值上。”
崔柔很直接:“当然,我不比无用之赛。”
傅忱霄想了想,“那就胜利的人可以吃到欧伯咖啡店里新出的甜品蛋糕吧。”
崔柔点头,“好啊。”
随着她这声落下。
傅忱霄放下公文包,扯脱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往里面更衣室换装备。
很快出来。
修长挺拔的身姿,非常完美优越地线条,随着标准的身姿跃入水中,而扑撒起的水花,而划上一个完美的惊叹号。
崔柔见此,“你很早就会游泳了?”
“小时候就会游泳了,父亲教我的。”
傅忱霄说着,声线几分波动,几不可闻,语调一转,“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