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柔仰头看向他,几分好笑,“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白礼贺:“……”
握草,可以!嚣张!
昨天是雇佣她的关系,现在水下探险结束,没有什么套近乎的必要。
挺对味!
“行,我就说一句,剩下的酬劳,我会在下个星期的时候给你,就这样了,再见。”
他伸手在额前挥一下,狭长眼睛微眯,几分酷炫。
最后斜睨一眼死对头,然后冷哼一声离去。
叶朝良偏淡的眉眼微垂,朝崔柔微微点头示意,“那不打扰了,先前崔小姐说的,还请有空联系我。”
崔柔看着他眉眼间很淡闪现的情绪,没什么表情地,“嗯,好说。”
叶朝良离去。
崔柔撑着门的手松下,往后瞥一眼,没看见人出来。
也没什么动静。
傅总会不会翻窗了?
她先关上门,往里走,傅忱霄竟然歪靠在圆形沙一侧闭目养神。
没有恼怒,没有窘迫。
清冷又无法靠近的冷漠气息在四周萦绕。
崔柔脚下不由放慢,如果他睡着了,那就将那最贵的一餐,挪到晚上去吧。
她待转身,自己去觅食。
谁知傅忱霄睁开了眼看了过来,几分倦怠懒散,
“都走了吗?”
他起身,身形高大欣长,微弯腰拿过了放在小茶几上的打火机,旋转着把玩,“我们也走吧。”
崔柔见此,“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睡不着。”
“……”
“你和那个叶朝良关系如何?”
到了车上,崔柔问他。
傅忱霄:“算熟悉,但回国后没有联系了。”
崔柔:“他似乎有对那古老之船出兴趣之外的东西,并且很迫切。”
傅忱霄:“嗯,大概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他看向崔柔的眼睛,眼神冷淡不惊,却又蕴藏深意。
崔柔迎上去,微微笑了笑,“也对。”
车内有一瞬的凝滞,安静。
傅忱霄忽然开口道:“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了,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要做一件事会不厌其烦地去做,而你是唯一下到深海看见那船的人,他会一直盯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