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错了吗？如果没有听错，为什么此刻，无数疑问如同蛀虫食木般嗡嗡作响。
直到虺螫那代表性的戏谑声音再次诉说一遍，那几乎不可能是事情。
“为什么？”非常正常的回答。但沐天知道，他得不到答案。甚至，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
此刻与他对话的是足以轻松杀死数万次的外界生灵。是活了数万年的生灵。一言一行，背后的目的，难以知晓。
但沐天没有选择，尵毒的可怕，沐天每每回想起都脊背凉。几乎没有治疗方法，沾染者疯，失控，成为满身血洞的怪物。
哪怕是压制都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沐天不清楚，白芷能医疗到何种地步，又将付出怎样的代价。而外界生灵又在打什么主意，沐天不清楚。
但，沐天还是决定答应祂，至少，剑主和虺螫都曾说过，有位远高于他们的存在，强迫他们定下约定。
在沐天没有主动答应将身体交给虺螫，虺螫就不能强制抢夺沐天的身体，否则，到那时，那位至高存在很可能亲自出手吧！
“你只要决定要！还是不要！”
“我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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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的手，依次放在她的额头和心脏处上，其他事交给我就行。”
沐天半信半疑，来到女子身边，看着那娇美的面容，因为丝丝寒气结霜在脸上，为其增添一份冰冷的美感，如一朵熟睡在冰雪中的花朵。
沐天看了看自己那有些粗糙的手掌，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将手掌轻轻放在女子的额头。
手掌如同贴在一块冰块上，有些刺骨。
身后不远处，原本已经闭目休息的白芷，此刻眼睛微眯。静静看着一切。
沐天突然感觉心脏顺着手臂至到手掌都有疼痛，丝丝红色脉络在沐天裸露的手掌上显现。心中咯噔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原本远离额头的手掌，再次贴近。心中，虺螫的声音响起“不在这里。”
说完，沐天看向女子那富饶的胸口，有些犹豫，但想着，所行为救人，又有何不可！想着，沐天的手掌轻轻按在女子心脏处。
“就在这里，按着别动！”
话毕，沐天只觉自心脏处连着手臂，手掌剧痛。掌心处一个血洞急扩大。自心脏处，丝丝黑雾被抽离进入沐天掌心。
“嗯？”一丝异样充斥虺螫的内心，但很快祂就打消了内心的唯一的顾虑。他不相信，数万年的无法，会在这方落后世界得到答案。
随着黑雾的增加，沐天手臂上也逐渐显现血洞。黑雾很快被悉数吸净，紧接着。一滴墨绿色的液体自沐天手掌处的血洞滴露在女子心脏处。
做完这些，沐天掌心，手臂血洞闭合，恢复。好似从未出现。
“她已经没事了。”虺螫说完便再无音讯。
收回手臂，沐天看着自己的掌心，细细端详，沐天从未如此认真看过自己的手掌，也从未如此在意过。
确定自己无事，沐天轻叹一声，顾虑和疑惑，以及虺螫的手段
“嗯额”一阵呢喃声，打断了沐天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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