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刘牧心中不由一暖,作揖郑重拜道。
“好。”
“回来便好。”
刘宠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眶发红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为父无能啊。”
“父王何出此言。”
刘牧咧嘴一笑,并肩相行道:“我未曾在洛阳受到委屈,此次回陈国更是代天巡狩,望父王日後莫要责怪孩儿不在身前尽孝。”
“不会。”
刘宠欣慰道:“还记得陈国,记得为父就好。”
“父王。”
刘牧脚步一顿,转头复杂道:“孩儿见府中姬妾不少,却无一稚子,若是可以的话,还是生个弟弟,或妹妹,代替我在膝下尽孝吧!”
“牧儿。”
“你可有话要说?”
刘宠瞳孔紧缩,望着眼前陌生的亲子。
这是他的独子,整个陈国的嗣子,未来的陈王,言语中却感觉分外陌生。
“父王。”
刘牧握着刀柄,叹道:“刚才看了眼府库,至少有数千强弩,还有不少强弓,应当有不少甲胄与戈矛,若没有记错,宗王并无掌兵,执政之权,只受封赐食邑,对吧。”
“不错。”
“但那不是为父之物。”
“当年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解释不清。”
“你只需知道,为父与陛下有早过联络。”
“窦妙,窦武选择新天子,自然要小心翼翼的甄别。”
“陛下择为新帝,同出一脉,且拥一郡九城的为父在关注之列!”
“所谓诬告是事实,也是一场大戏,为的是掌控整个陈国,不然你以为凭什麽陈国相魏愔被诛,为父会被赦免?”
“魏愔死後,骆俊便赴任陈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