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淇叫道:“凤麟!”
谢凤麟深呼吸:“还有什么事?”
萧淇满眼期待地看着他:“我……不知能否有幸,能跟你做朋友?”
谢凤麟笑:“想听实话吗?”
萧淇很紧张:“嗯。”
“我看不上你。”谢凤麟丢下一句,走了。
萧淇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满眼难过难堪之色:“是啊,我怎么配跟他做朋友呢?他不畏强权,我呢?我不配,即便是坐上了世子之位,我依然只是个卑鄙小人……”
……
墨小只硬拉着桑榆到徐婠面前,吵吵着让徐婠帮他看看脸。
徐婠也从未见过桑榆的真面目,让他把软皮面具拿下来,她看看情况。
桑榆一脸为难,说:“那,你们先有个心理准备,别吓着。”
“放心好了!”墨小只说,“我们什么场面没见过?”
桑榆便拿下了他的面具。
徐婠估计,一般,人脸上有普通的伤,不会常年戴个面罩。
到桑榆这种一年到头覆面具见人的程度,应该是伤得不轻。
走在大街上引人侧目的那种。
饶是有这种心理认知,徐婠还是被桑榆的伤冲击了一下。
半边脸几乎都没肉了!
伤应该是多年前的,早就已经结疤掉落,呈现恐怖的肌肉纹理。
“这是……”徐婠看着伤口的形状,“被什么猛兽的爪子给撕掉的?”
“三奶奶好眼力。”桑榆说:“是狼。”
徐婠:“几年了?”
桑榆:“六年。”
徐婠正准备说话,岂料,墨小只突然扑过来,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左看右看,远看近看,突然问:“是不是在昆仑山?是不是在昆仑山上被狼所伤?”
桑榆诧异:“你怎么知道?”
墨小只指着她自己的脸:“你不认识我了?那年我偷跑下山,遇到了狼群,是你救了我!我一直记得你的长相!”
她一直记得很牢。
即便只剩半边脸了,她依然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