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她的孕肚，方才有些欣慰。
徐婠把父亲那些信交给了母亲。
等她看了，问她：“父亲给你写了这么多封信，你可有给父亲写过一封？”
徐婠母亲看出她情绪不对：“怎么？”
徐婠：“恐怕没写过吧？你只给二师伯写吧？”
徐婠母亲：“你为你父亲不平？”
徐婠：“的确不平。你若不喜欢我父亲，你就不要嫁他呀！既然嫁了，就该一心一意对他才是！却还想着谢凤麟他爹？”
“都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了。你在气什么？”
徐婠：“我替我父亲不值！也替我自己不值！”
徐婠母亲神色复杂：“我问你，谢凤麟呢？”
徐婠：“他自然在京城！”
徐婠母亲：“你为何不带他回来？”
徐婠：“他有他的责任。上有老娘，下有弟妹，又得皇帝重用。如何能抛下一切跟我回来？”
徐婠母亲：“他不愿意来？”
徐婠：“自然不会愿意！”
“你问过他吗？”
徐婠：“这还用问？而且他即便愿意来，我也不会让他来。”
“为什么？他可是你的夫君，你孩子的父亲。”
徐婠：“这么说母亲是为了我想让他来？”
徐婠母亲皱眉：“要不然呢？”
徐婠：“我觉得你是想见一见二师伯的孩子。你还亲自给他做衣服？真是用心良苦呢！”
或许是那些信的缘故，徐婠母亲难得没跟她吵起来，沉吟片刻，说：“我承认，我对不起你爹的情义。我也对不起你，婠婠，对不起。”
徐婠嘲讽地笑：“呵！真难得。”
徐婠母亲不语。
……
徐婠生产那日，天气不好，下着瓢泼大雨。
她生了个儿子，便累极睡下。
恍惚中，她说了一句：“谢凤麟，你儿子出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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