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人在给她哭丧。
她怎么可能有人给她哭丧呢。
这一定是在做梦!
金豆豆闭上眼睛,醒了就好了。
妇人看着又闭上眼睛的女儿,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又抹起了眼泪。
她越想越觉得生活没有了希望,哭得越来越伤心。
金豆豆被哭得心烦意乱,她正酝酿着睡意呢。
这人一直在她耳边哭哭哭,烦死了。
“滚啊,哭错坟了。”
妇人被凶巴巴的话吼得one愣one愣的。
眼泪挂在眼腔,鼻涕留在鼻腔。
委屈留在胸腔。
期期艾艾的离开了。
金豆豆吼完舒服多了,两腿一蹬眼一闭。
倒头就睡。
一个小时后,金豆豆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土墙。
“握草,怎么还在这儿?”金豆豆傻眼了。
突然,她的脑袋一痛,一股陌生的记忆闯进她的脑袋。
接受了记忆的她,忍不住想要骂娘。
她金豆豆,二十一世纪共产主义接班人。
还赶上了潮流。
来了个身死魂穿。
呵,真是笑死。
这青黄不接,穷得抠咔的年代谁爱待谁待。
她还是去死吧。
不行不行,穿越虽可恨,小命价更高。
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那么一瞬,她就把自己哄好了。
来都来了。
金豆豆想起别人穿越都有什么空间,系统啥的。
她会不会也有啊?
说干就干,闭上眼睛跟二傻子似的默念。
“空间空间,让我进去。”睁开眼,还在原地。
“系统系统,呼叫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