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问我厉害吗?
还有,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是不是树特别高。
你们男人是自己心里一点b数没有吗?
她不想回答。
好累,只想休息会。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脸都绿了。
有一种想捏死她的冲动,可见她累的像濒临死亡的鱼,就只好暂时放过她。这个男人白天看起来禁欲系十足,还洁癖,可狗起来比海豹还行。
要是有个这样的小白脸,又听话又乖,她还真想养一个。
不行,赶明儿照着他做个机器人。
想了就来,不想就放着,比男人好,嘴不碎还不粘人。
这福利啥时候能来?
她一定买十个,一天换一个,还新鲜。
周臻湳深邃的眼眸眯了眯,就感觉江河复回,波涛骇浪。
秦苒:……
眸子猛然间睁开了,半推开周臻湳。
她刚觉得他像个海狗,就真的……狗。
果然,白羊男强的可怕。
据说,白羊男家的床最好是铁的,还最好焊接的那种,否则撑不过一个月。
不,撑不过一周。
毕竟,他们曾经的床换了两个。
最后一个能撑住,是真的很结实。
周臻湳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上,手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摩挲,“离开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好不好?”
他说话的功夫,学那曹贼,专门偷袭。
秦苒被辜负到了天际边,只觉得眼前都是大片大片的红云,叠峦重叠,叠叠重重,不复边际。
云在散开,露出一抹艳丽的红,红中渐渐地成了地平线最后一抹颜色。
她想抓住那片红,却陷入了陷阱里,怎么挣扎也逃脱不掉,只能攀附住身边的男人,让他和她一起去看这抹世间独有的颜色。
可他偏偏却是坏的,看她眼里有了光彩,就是不肯如她的意。
眸光看着她粉润的唇瓣,像绽放的桃花瓣,颜色端正,似乎还有淡淡的芳香。
眸光变得幽暗,潭水深不可测,只余下她的唇瓣。
“说爱我,说离开那个男人。”
狗子,就是狗子。
弄这么虚虚假假的一套,就为了折服她。
她偏咬了唇瓣不肯说,哪怕她很喜欢那抹红艳的颜色,也不肯说。
终归是他先忍不住。
本来这三年的思念,他就快想疯了。
也不是没想过找别人,可是一点心动的感觉没有。
这种忍,他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