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也不上心，也不是那么容易把自己认出来的。
周扬还在磨蹭，听了女医生的话，又觉得有道理。
人家医生一天看好几十个，分什么男女。
看周扬上了病床，默许又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周扬一边朝着床上躺，一边不好意思的问，“真的需要脱吗？
能不能不脱？”
“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
脱。”默许心里好笑，嘴上却是不留情面。
周扬没有办法，只好一狠心，脱了。
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家养的，断断续续道：“就是……突然就不听使唤了。
也不爱动，也不醒。”
说的够婉转够含蓄的。
“是彻底的不行了吗？
什么时候现的？”她抬起手。
“今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周扬刚说了两句，突然他惊呆了。
就感觉乌云密布，飞龙在天。
不但上了天，还能卖甘蔗。
纳尼，在家的时候怎么不听使唤？
一出门就这么精神了？
不对劲。
默许被吓了一跳，质问周扬，“这不是好好的吗？
怎么就不行了？
我看很行。”
别说这片甘蔗地还不错。
“这……我自己的时候……它就不搭理我。”周扬要不是戴着口罩，脸都红了。
“没什么事，起来吧！”默许忍住笑背过身去。
她好想大笑三声。
她从来不知道助理这么萌。
就这都要来医院看。
周扬也闹了一个大红脸，赶紧起身，可是弄裤的时候……
这……这是和自己杠上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他不行，他就来劲了？
他半天没……置换进去。
就算好不容易装麻袋里了，还是……
“抱歉，医生，我在家他真的……”
默许幽幽道：“可能是累了，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