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冲剂留下，你可以回去了。”林阳面无表情地说。
顾齐竖起食指左右晃了晃。
“那也不行，要是让霍宴知道我这么敷衍，他不给我家医院投资了怎么办？用林秘书你的那点微薄工资来补吗？”
“……”
这也不行？
林阳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郁闷地看了顾齐几秒后，觉得他虽然很逆天，但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告状的人。
他终于绷不住了，仰头叹了口气，有些抓狂道。
“不是他有病吧，为什么偏偏让你在我休息的时候过来，他是不是有病？”
“等等林秘书，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顾齐突然出声想阻止林阳，还疯狂对林阳挤眉弄眼。
林阳吐槽了两句以后，已经彻底绷不住了。
现在只觉得他是在抽风。
深吸一口气以后，他音量调高了。
“就想让我在休息时间不能休息是吧？万恶的资本家。”
“谁有病？”
林阳话音刚落，背后突然凉飕飕的。
霍宴低沉冰冷的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
林阳身体一僵。
脑袋像个机器人一样，非常机械地转过去。
在看到霍宴正漫不经心地斜靠在门框的时候，他两眼一黑。
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看到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霍宴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
“林秘书，你刚才说谁有病？”
林阳欲哭无泪，僵硬地抬起手，僵硬地伸出一根手指，僵硬地指着自己。
“我有病。”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顾齐“噗嗤”一声的笑声。
林阳的脑袋立刻灵活地转了过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顾齐无奈地摊了摊手，还是没忍住，收敛了点，低头捂着脸，肩膀疯狂抖动。
林阳：“……”
“是吗？”霍宴盯着林阳。
“我还以为林秘书你很不满意我给你安排的医生呢。”
顾齐赶紧走过来。
“这锅我可不背。”
“他不满的应该不是我，而是安排我的时间，是吧，林秘书？”
顾齐冲林阳抛了个媚眼。
林阳：“……”